说话,一双葇荑飘飘忽忽,向萧贱衣物内游去。
萧贱慌忙将大玉儿双手甩脱,道:“娘娘,下属……不敢造次……还请娘娘自重。”
大玉儿本想施展手段,让萧贱成为自己裙下之宾,没想到萧贱竟不吃这一套,不由气得花容失色,颤声道:“泰迪……莫非你与查格一样,也喜欢男风……”
萧贱头摇得如同拨浪鼓,道:“在下……自幼身子虚弱,元阳不固,曾有神医为在下把脉,言道:‘此子一生不可行男女之事,否则必然元阳尽泄,干枯而死。’还请……娘娘……饶了属下……”
大玉儿将信将疑,心道:“这小子看起来的确不怎么壮实,又惨白似鬼,估计并非信口开河。罢了,现下时机未到,且放他一马。”
想到此处,大玉儿叹了口气,道:“我就说吧,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唉,为何我看中的男子到头来总让我伤心失望?”
萧贱沉默片刻,忽而接口道:“娘娘可是想起了适才那位王爷?”
大玉儿被萧贱说中心事,陡然一阵哆嗦,紧咬双唇,身颤不已。
萧贱皱眉道:“娘娘与他有何瓜葛,为何前一刻还卿卿我我,后一刻却生死相见?”
大玉儿眼眶中泪水打转,蓦地轻泣一声,扑入萧贱怀中,抽抽嗒嗒地痛哭起来。
萧贱手足无措,纹丝不动,任由大玉儿蹭来蹭去,将眼泪鼻涕尽数擦于他衣衫之上。
约莫一盏茶功夫,大玉儿终于止住哭泣,抹了抹眼泪,伏在萧贱肩头,低声道:“那多尔衮……与我是青梅竹马……也是我情郎……三年前……那皇太极看中了我,要将我纳为妃子……我本不允,但那多尔衮相劝于我,要我入宫,嫁于他哥哥……。”
萧贱见她语气伤心,安慰道:“多尔衮也许是为了你着想,想你今后母仪天下,富贵无极。”
大玉儿身子后退,凝视着萧贱双目,摇了摇头,道:“并非如此,他胸怀大志,想要身登大宝,之所以劝我入宫……乃是要我为他做些准备……之后数年,我一直为他传递些宫中消息,因此他对于皇太极心思极是了解,加之他行事可靠,故很快在众亲王中脱颖而出,一枝独秀是。谁知……谁知……他”
说到此处,大玉儿情绪激动,又掩面哭了一会儿,萧贱也不知如何安抚,只好任她哭个痛快。
待大玉儿哭声渐歇,她再度开口道:“一年前,他偷偷给我一些粉末……要我放在皇太极食物中……说是如此一来,皇太极便会慢慢身患重疾。待他驾崩之后,多尔衮他……便可登上天子之位……我相信了他,于是每天均下药在皇太极茶点之中。由于这药并无剧毒,平时接触也大碍,我便将之藏于胭脂盒中,倒也无人发觉……”
“果不其然,一年后,皇太极突发恶疾,身子越来越差。我本来以为终可达成愿望,与情郎双宿双飞,谁知此时多尔衮主动请缨,要替皇太极去大明求药治病。并暗中传消息给我,要我立刻停手。”
“我也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只好听令行事……两月前,他将那名明朝圣女带了回来,居然……居然将皇太极所中之毒尽数拔出,不仅使他恢复如初,而且愈加生龙活虎。同时皇太极得了一名汉人贴身侍卫,极是精干,我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后来……后来便发生了今日之事……”大玉儿说到此处,语调渐高,不知是恐惧还是愤怒。
萧贱神情凝重,支颌问道:“这么说来……你怀疑今日在郊外偷袭……以及刚才行刺之人……均是多尔衮指使?”
大玉儿点了点头,咬牙道:“多尔衮此人心狠手辣,定是见我知晓太多,这才起意灭口。况且我偷偷出宫之事只有他与苏麻喇姑知道,先前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