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四散而落。
他不待执行使者再有行动,双手成爪,道:“龙爪手!”身形一晃,冲入执行使者阵中,双爪连挥,向众使者抓去。
执行使者皆各使妙招,与其相斗,但根本无法挡其一招半式,只消被那番僧擦中一丝半点,便是断肢肠穿之祸。而那番僧则对执行使者招数不闪不避,如是挨了几百下拳脚,也浑如无事,兀自狠斗不休。
萧贱眼见执行使者死伤惨重,再也无法隐藏武功,身形化为紫电,向着那番僧攻去。
番僧神情霎时凝重起来,淡淡说道:“萧施主,来得正好。”话音未落,身形一转,爪力四散而出,周身形成一道护栏,挡住萧贱那无影无踪地袭击。
萧贱手中紫剑闪现,横削竖劈,瞬间破开那力之栏栅,以极快身法,使出太极剑,划出无数大小圆环,以之环绕在番僧身旁,使番僧无处可去。接着萧贱一声大喝,所有圆环合在一起,合成一巨大球体,将番僧吞去。
“你这是张三丰才会的归尘无极剑!果然张三丰背叛了我的剑啸宫!”番僧以半生不熟的汉语说道。接着他一手向天,一手指地,念道:“无法无天。”
一座巨大金佛骤然现身,接着金身破裂,无数金色碎片与那球形剑气一碰,竟而无声无息,两两消散。只是战场上空本是霞云万里,却霎时一碧如洗,连太阳光芒都显得更为夺目。
萧贱向那番僧传音道:“淮阴侯,你对付凡人,居然召唤剑啸宫之力,还有脸自居剑啸宫宫主,当真令人笑掉大牙。”
番僧哈哈大笑,双手合十,说道:“这真武金身及归尘无极剑只怕是张三丰所留遗产,他既然有意助你,我便招出这达摩,与你一较高下,看看谁才是古今第一武学宗师。”
接着他身子摇晃,面露疑惑神色,道:“看来还是张三丰稍胜一筹……我这身子原本能撑半个时辰,现下却只过了一盏茶功夫,没法子,只能换一具仙体再战。”
萧贱适才使出归尘无极剑,已然大耗体力,满拟将淮阴侯一举击败,听得他此言,心下焦急,喝道:“韩信,你自诩古今第一军神,与凡人军队交手,却连使仙魔之体,不仅用森罗法相控制人心、自在道心淬炼士兵,还用无尽之体上阵杀敌,甚至两度召唤剑啸宫之力,简直恬不知耻?”
韩信摇头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只消我杀光此处凡人,今日之事有谁能知晓?就算有人侥幸逃脱,所言也会被当成推脱借口,绝无人能信。而且我之所以不用森罗法相与你对敌,也是不想闹得动静太大,广为人知。”
说话间,忽听得满山遍野传来哀嚎之声,接着无数细小人影出现在山间各处,狂奔着向左军而来。
萧贱心中一凛,只听韩信哈哈一笑,道:“你们来不及啦!”身子一晃,躲入剩余天王军士兵之中。紧接着黑瘴军及白杆军士兵收缩阵型,全数处于守势。萧贱便欲追击,但深怕韩信另有陷阱,只好放弃,退回到执行使者阵中,下令道:“全军撤退,与左良玉汇合。”
执行使者经过与达摩一番相斗,死伤惨重,几乎各个带伤。由于这等真武金身伤势无法自愈,故再斗下去,只怕要全军覆没。于是不再恋战,趁着无常军收敛阵势,尽数后撤,回到了左军阵中。
左良玉等得心焦无比,一见众使者归来,急忙上前问道:“藏獒大侠,怎样,可曾将张献忠除去?”
萧贱摇了摇头,道:“这张献忠妖法厉害至极,我等虽杀了数千天王军,但自己也损失惨重。现在张献忠大举收缩阵型,已纯粹处于守势,我们即便硬闯,也未必讨得了好去。”
左良玉急道:“这该如何是好?”
萧贱举目四望,只见左军将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