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将他一推,将他塞回草堆之中,回身对鲁管仲笑道:“老乡,你别介意,我汉子脑子不好……”
鲁管仲心下生疑,刚想追问,忽然那汉子动作加剧,狂吼一声,奋力推开村妇,叫道:“我杀了你!”身子向前一扑,双手成爪,朝着鲁管仲扑来,瞧其情状,何来先前半分懒散?
鲁管仲大惊,伸掌在其前臂一推,将那汉子双爪轻轻拨开,也不管那玉米,随即身子向后急退,飘然出屋。
那汉子毫不气馁,依旧张牙舞爪,朝着鲁管仲追来。
鲁管仲不欲引起村人公愤,故不想伤此人性命,于是射出一道火蚕丝,刺入其皮肤,令火蚕注入毒素,那人双眼圆睁,身子一软,重重倒在门口,双手兀自不停向着鲁管仲方向抓握。
“这是怎么回事?”萧贱及执行使者见状,纷纷围拢上来,向鲁管仲问道。
鲁管仲尚未回答,那村妇抢着上前答道:“没事,我汉子疯病犯了,险些伤了这位老乡,实在不好意思。”
说罢,村妇将汉子扛在肩上,头也不回地向屋内走去,接着屋内扔出两袋玉米,房门“砰”地一声关上。
“你怎么这么会得罪人?”萧贱怪责地说道。
鲁管仲沉思片刻,忽然神色凝重地说道:“这男子只怕是七杀神教教徒……”
萧贱闻言,心中一凛,也低头思索一阵,忽然出言道:“不,这男子并不是。真正的教徒只怕是那村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