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三年,不仅伤势尽复,而且功力更胜往昔。待得我师父李道一身死,我便返回了武当,担下了掌门重任。”
郭树临不知其中玄机,但也知此人武功恐怖至极,自己与之动手,胜负只怕在五五之数。不由全神戒备,潜运内力,随时准备迎敌。
顾枫溪向他打量了片刻,忽然面露讶色,道:“原来是你?难怪功夫这般高强,适才在我等三人环伺之下还能救出人来,普天下还没几人能够做到。”
郭树临心中暗叫糟糕,但还是故作镇静地说道:“你们三位皆是名门大派首脑,对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下此毒手,在下虽然不才,但迫不得已,还是要管上一管。”
顾枫溪抚掌笑道:“那人所做之事天理难容,人人得而诛之。现下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所谓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郭树临正色道:“是非曲直,以后自有公论,还轮不到顾兄评判。还请顾兄让开了,莫要执迷不悟,越陷越深。”
顾枫溪哈哈一笑,足尖一点,瞬间跨过十余丈距离,跃至郭树临身前,左脚虚抬,紧接着右脚踢出,化出十余个脚影,罩向郭树临周身大穴。
郭树临临危不乱,不为顾枫溪虚招所动,右掌阳气充沛,中宫直进,直直向漫天脚影正中击去。同时他左掌凝立不动,暗暗使出至阴内力,伏在周身,以阻止顾枫溪神出鬼没的招数。
顾枫溪察觉郭树临内力不同寻常,登时脸色一变,骤然将十余脚影化作一击,足风凌厉,与郭树临掌力重重一撞,只见一阵劲风刮起,顾枫溪身子向后翻出数丈,方才站定。而郭树临也是连退数步,神色极是凝重。
顾枫溪赞道:“好内力!”紧接着双手一圈一合,浑然成圆,右手刚猛,左手阴柔,成阴阳双鱼状,正是武当绝学太极拳。
郭树临见状,也将内力分为阴阳,右掌热气蒸腾,左掌寒气凝集,使得却是灭妖降魔掌掌架势。此刻在他阴阳互易的内力运使之下,已使原本招数截然不同。
顾枫溪更不多话,足下踏着八卦步伐,转眼已欺至顾枫溪身前,左手成鞭,右手成锤,刚柔并济,向着郭树临双胁击去。
郭树临双掌一分,寒气迎向阴劲,热力迎向劲力侵入刚劲,甫一相触,只觉对方刚劲汹涌澎湃,沛然难御,柔劲则诡异莫测,难以防范。自己内力虽强,但运劲技巧却远为不如,当下被对方劲力侵入经脉,忙全力施为,掌力疾吐,将顾枫溪迫退。微一运转内力,发觉手太阴肺经一脉已有气血淤滞,急忙使出纯阳内力,暗暗疏通淤堵。
顾枫溪长笑一声,道:“这位兄台,你武功虽高,临敌经验却不足,一味猛打猛撞,收效却不甚显著,斗得久了,定然非我敌手。还是将那人交出,莫要负隅顽抗。”
郭树临咬牙道:“我只会猛打猛撞,这辈子只怕也改不了了!”说罢,他不再保守,纵身跃起,灭妖降魔掌如同狂风骤雨,向着顾枫溪倾泻而去。
顾枫溪低声喝道:“来得正好!”毫不退缩,挺身迎上。
两人各施绝技,再度斗成一团。郭树临知道自己招数火候不足,是以处处强攻,将自己内力阴阳变幻的特性发挥到极致,时而寒气逼人,时而如同火烤,逼得顾枫溪不得不频繁变招应对,一时间手忙脚乱,竟抽不出空反击。
顾枫溪实战经验丰富无比,加之对于武当心法驾轻就熟,是以虽然略显狼狈,但却似险实安。斗了片刻,他渐渐熟悉了郭树临阴阳变换的奥秘,应对也越来越得心应手。
郭树临久攻不下,但并不急躁。斗得越久,他越发感到天地双石所蕴含的潜力是何等巨大。一时间内力直如无穷无尽一般,滔滔不绝地涌向四肢百骸,加上他对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