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先行告辞。如来道场能人甚众,想必找个枪手当非难事。”说罢,竟片刻也不耽误,起身便走。
郭树临连声挽留,但二人走得甚快,转眼便已走出大门,留下郭树临仰天长叹,徒呼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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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贱在公输世家又住了一周,期间应鲁管仲之邀,抽空去探望了一次胧月。胧月此时已怀胎五月,无法四处走动,甚是气闷,见有人来访,极为开心。又听说来人救了岳父及夫婿性命,更是深感钦佩,硬要萧贱做肚中孩儿的义父。萧贱百般推脱不得,也只好答应下来。
之后鲁管仲含含糊糊地跟胧月说起娶叶浮香为妻之事,胧月本来心思单纯,又一向与叶浮香交好,立时乐得合不拢嘴,一口答应下来,还催促着鲁管仲马上操办婚礼,自己也好看看叶浮香作新娘子的模样。搞得鲁管仲颇为为难,只好推说要去梵净山参加寻仙盟会,婚礼之事待自己回来再说。
由于鲁管仲接下来要陪胧月几天,脱不开身,萧贱也不想看人大显恩爱,于是稍作逗留,便起身请辞,独自一人向住所走去。
他这些天连日奔波,几无闲暇之时,此刻孑然一身,反而倍感轻松起来。不由哼起小曲,放松身心,在公输世家到处瞎晃。
他刻意绕开大路,尽走偏僻小道,过不多时,连他自己也头晕脑胀,在这迷宫一般的建筑群中失了方向。
“管他呢!反正闲来无事,细细寻路,也不失为一种乐趣。”萧贱洒脱地想到。
怀着轻松的想法,他沿着一条直道信步而行,向着大路走去。
此时冷月当空,云淡风轻,公输世家所有楼宇皆被月光润色,更是显得奥妙而神秘。
忽然头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
“你可是萧藏獒?”
萧贱浑不在意地抬头望去,只见一高塔塔尖之上,正站着一穿着白色武者服的身影。此人立足点极小,身子却一动不动,显然轻功了得。
他声音颇为不清,但听着是位男子。
“正是我,你有何事?”萧贱朗声答道。
那男子蒙着面,露出一双精光闪烁的眸子,道:“我来取你性命。”
萧贱以前曾遭遇过隐刀门以及唐门暗杀,两者所派皆是天下有数的刺客,但行刺之时无一不是悄然尾随,暗中下手,从未如眼前此人一般光明正大。
萧贱眉头紧锁,道:“你是张献忠的人?”
那男子摇了摇头,白色领口袖口处所镶金边闪闪发光,显得招摇无比,道:“我是武圣轩的执行使者。”
萧贱大惊,道:“我从未招惹过你们,你为何要来刺杀我?”
执行使者道:“你此刻后悔,已然太晚,怪就怪你多管闲事,打探我武圣轩之事。”
说罢,他双足一点,身形如大鸟一般向萧贱飘来。
萧贱见他空着双手,姿势飘逸,且从容不迫,完全不像是刺客,反而像是成名许久的大侠,心中啧啧称奇,摆出迎敌架势,严阵以待。
执行使者来到萧贱身前,左脚一踏,登时地面上下摇晃,宛如地震一般,萧贱心里一惊,全未料到此人一踏之威竟至于斯,忙足底加劲,拿桩站定,神色霎时凝重起来。
那人见一脚未能将萧贱震倒,也似乎有些惊诧,眼中精光大盛,缩地上前,右掌挥出,掌力罩向萧贱全身。
萧贱见他此招堂堂正正,内力雄浑,根本不是暗杀招数。当下使出太极雷锤,一刚一柔两股内劲分别击出,刚劲迎上敌人掌力,柔劲则自一旁攻敌不备。
谁知两股力道还未相接,空气中已发出细微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