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能凭空出现?”
萧贱冷笑一声,道:“无可奉告!”说罢,他再次将斩邪剑立于身前,念道:“剑啸震魂!”
斩邪剑再度发出嗡鸣,这次音调比刚才小了许多,却如一把把微型匕首,连续不断地自人耳入脑,不停地切割脑髓。
张智难面色凝重,口中发出低吟,似在以之对抗剑啸。
没过多久,雪莲忽然哭叫起来,道:“够啦,停下,快停下,你们要问什么我都说。”
萧贱听她哭声痛苦,不似作伪,于是停下了剑啸,心中喜道:“伏羲老爷子,这剑啸如此好使,为啥以前不多用用?”
伏羲冷言冷语道:“如你不在乎常人性命,自可在大庭广众之下使用。”
张智难听得剑啸止歇,长出一口气,道:“还好上次我去过剑啸宫,找出了对抗此剑啸的法门,不然今次可要吃苦啦!不过雪莲比我先入宫这么久,怎得忍耐力还不如我?”
萧贱想了想,不得索解,道:“别管那么多了,对她有用就好。”
其实张智难身负仙体,真灵稳固,自是比真灵紊乱的雪莲更容易耐受剑啸。加上雪莲本身弱小,全凭自在道心召集灵气对抗剑啸,此刻她灵气全用于维持厄夜迷瘴阵,故不多时便败下阵来。
雪莲气喘连连,一言不发,似虚弱已极。
萧贱想了想,问道:“雪莲,先说说你与韩信的事吧。”
雪莲深深吸了几口气,问道:“你当真想知道?”
“哪里还有假的?”萧贱不耐烦地说道。
“好,那我就说给你听吧。不过这事情年代久远,叙述之时细节可能有些遗漏。”雪莲似乎下定了决心,语气也变得沉稳起来。
“我曾跟你说过,无相观音……也就是我,在一千多年前,是道教始祖老聃的妹妹。”
“那时我的名字,叫作李雪聆。”
“我自小便非凡人,仿佛秉承着上古的记忆出生一般,一生下来便能说话,而且所言所说旁人皆难以领悟,加上头上双顶处还长有小小两枚肉球,就像出生时的小鹿角,因此大家都以我为异类,甚少搭理我,便是我的亲生父母,也对我敬而远之。”
她说到此处,伏羲忽然在萧贱脑中说道:“莫非她是……”声音颤抖,与平时那智珠在握的样子大相径庭。
雪莲继续道:“那时唯有我那比我大两岁的哥哥,也就是老聃,与我亲密无间。他本身并无异处,不过是个求知欲旺盛的小男孩儿罢了,我们兄妹俩一直呆在一起,我经常吚吚哑哑地向他念叨那些奇奇怪怪的言语,他也从不逃避,反而一直跟着我翻来覆去地念诵,到得后来,他把我会的那些话全都记了去,人也开始变得神神叨叨起来。”
“反倒是我,为了与常人和睦相处,隐瞒了自己所知所能,将头发盘起,遮住双角,扮作一普通小姑娘,学习起女红、烹调、织布、弹唱、跳舞起来。由于我聪明无比,人也长得美丽,很快便与平庸之人们打成一片。大家也就淡忘了我以前的怪异之处。有时候我还会与我那些常人同伴一起,嘲笑我那神经兮兮的哥哥。”
“随着我们渐渐长大,我到了十四岁,老聃到了十六岁,均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我还好说,上门提亲之人如同过江之鲫,而老聃则由于名声不佳,故鲜人问津。”
“我虽心下歉疚,知道他之所以沦落至此,一大部分责任在我,但此刻我也帮不了他,只能偶尔向我那些女子同伴们说说他的好话,帮他推销一下。”
“一天夜间,他忽然悄悄来找我,告诉我说,他终于想明白我告诉他那些话的真正意义。”
“接着他也不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