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玉郎哈哈大笑道:‘良玉,若是在今日之前,你用这等鬼话来糊弄于我,我还有几分敬畏。但你今日竟然相助叛逆,现下再说这话,直如放屁无异。我劝你莫要反抗,假如真惹怒了我,我不光要你受皮肉之苦,还要将今日之事告知天下,看看到时天下百姓作何反应。’”
“说完,两人之间窸窸窣窣之声愈加频繁,忽然之间,秦良玉的声音变得娇媚起来,喘息道:‘慢点,玉郎,我今晚什么都给你,但你要轻一点,好吗?”
“吕玉郎大喜,道:‘那是自然,你要我怎样,我都会答应你。’”
“接着两人之间发出接吻之声,我心下好奇,便想凑近一些观瞧。”
鲁管仲听到此处,心道:“没想到浮香也好这一口,看来人不可貌相。”
其实叶浮香无比单纯,又未经男女之事,纯粹是无知者无畏,故做出窥探行径。
叶浮香哪知鲁管仲在动这等脑筋,接下去说道:“我刚刚自草堆中露头,忽然两人间发出轻微“擦”的一声,接着一股热流喷到我脸上,我不明所以,忙将头缩回,细闻之下,发现喷过来的居然是鲜血。”
“我还未反应过来,突见眼前草堆一阵晃动,紧接着一个人头钻了进来,我定睛一看,发现这正是吕玉郎的头颅,而且满脸是血,双目圆睁,似怀着无边怨气。”
“我吓傻了,几乎都忘了要尖叫,耳听得外边不停传来锐器入肉之声,似乎有谁在不停地穿刺吕玉郎的身体,随后秦良玉冷冷说道:‘我好意让你离去,你不领情,居然还出言侮辱我死去的丈夫,欺负我这寡居之身,那便怪不得我了。’”
“她说完,吕玉郎地头颅忽然向外一缩,就此消失于我眼前,随后外界又传来拖曳物体的声音,渐渐与我远离。”
“我脑中一片混乱,心中如有尖刀攒刺,继而眼前一黑,之后的事情我便全然记不得了。”
叶浮香叙述完毕,长出一口气,仿佛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
“这一切……都是秦良玉一手造成的?”萧贱如此想到,“这么说……她应该一开始便知道张献忠与雪莲的目的。那么她假装不敌黑瘴军……就是为了将援军引来,好让张献忠一网打尽。”
想明此点,萧贱“呼”地站起,对鲁管仲及叶浮香道:“管仲,浮香,你们就呆在此处,千万不要外出。我去找秦良玉问个明白。”
“不必了,我们直接去找正主岂不是更快?”萧贱耳中忽然传来张智难的声音。
“义兄?你在何处?怎么找到我们的?”萧贱又惊又喜地说道。
张智难的声音再度传来:“我就在你们门口,我找遍了遂宁城,只有这门上被人装了机关,我也不想硬闯,便在门口探听动静,并试着向你们传音,果然找到了你们。”
萧贱恍然大悟,于是道:“你说的正主是谁?”
“雪莲。”张智难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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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张二人并肩走入了白雀寺。
萧贱道:“我从一开始便怀疑雪莲藏身于此,可惜一直不得闲暇来此探查。”
张智难“哼”了一声,道:“即便你真的来到这白雀寺,想必也无法找到雪莲真身的下落。”
萧贱向着白雀寺内部望了一圈,发现这白雀寺格局甚是普通,唯有几栋建筑,也都外观朴素,全然与观音重生之地的大名不符。
他点头道:“看来的确不像雪莲盘踞之地,那你说雪莲身处何处?”
张智难道:“此地已被她按伏羲八卦之法改变了原本布局,是以你看起来全无特异之处,实则处处玄机,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