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喝道:“呔!兀那吴色鬼,莫要如此猴急,丢了军队脸面。所谓君子好色而不淫,朋友妻不可欺,好色不如好德……”
吴三桂脸上闪过一丝疯狂,“刷”地一下拔出腰间长剑,笑道:“来来来,我这辈子还没杀过驸马,让我的宝剑好好尝尝皇亲国戚鲜血有啥不同。”
鲁管仲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我就佩服你这种真小人,快言快语,敢作敢为,好,好,好,今日我还有事,下次奉陪。”一边说,一边翘着大拇指,一边向后退去。
萧贱暗骂一声,眼看吴三桂手持长剑,不停踢开桌椅,向着柳如是越靠越近,只好使出太极拳劲,向着吴三桂后脑隔空一敲。吴三桂登时两眼泛白,扑通倒地。数名小二趁机抢上,拉胳膊拽腿,将吴三桂往楼上客房拽去。
柳如是长舒一口气,慢慢踱到萧贱身前,感激地望向萧贱,道:“萧大师,您又救了我一次,算上先前路上帮我挡箭,以及公输家替我开导,已然对我有三次大恩了。小女子并非知恩不报之人,萧大师对小女子有何要求,小女子必无不允。”
萧贱“阿弥陀佛”一声,道:“善哉善哉,我佛慈悲,施恩并不望报,柳施主无恙便可。”
柳如是忽而现出复杂神色,咬了咬嘴唇,凑到萧贱耳旁,悄声道:“萧大师,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与钱先生……并非真正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