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拘束使者与天下任何人结交,只是因剑啸宫行事神秘,举止偏激,故而引起世人误解。”
萧贱倏忽站起,厉声道:“那我问你,假如我与剑啸宫宫主为敌,你是助我还是助他?”
“自是助你。”张智难语气平静,似乎此乃顺理成章之事,道,“我之所以加入剑啸宫,也是为了将剑啸宫宫主铲除。”
萧鲁二人目瞪口呆,鲁管仲瞥了一眼雪莲,压低声音向张智难说道:“师伯,你忍辱负重,入剑啸宫卧底,想必极是机密。但此地隔墙有耳,不如我们无毒不丈夫,将此女灭口……”
张智难笑道:“贤侄,你误会了,剑啸宫宫主早知我的目的,他也说了,欢迎我随时前去向他挑战,谁能将他除去,便能承袭剑啸宫宫主一位。”
“那他不是疯了么?”鲁管仲大吃一惊。
“你们听我从头说起罢!”张智难苦笑着摇了摇头,跟着平心静气,开始了他的叙述。
“自两年前与义弟分别后,我想起我那已过门未洞房的媳妇儿虞姬以及我与她之间的约定,便寻思着找到剑啸宫的下落,将其自世间一举铲除。”
“那时我也与你们一般想法,认定剑啸宫乃是一邪魔聚集,万恶发祥之地,但自忖凭我一人之力,绝不是大羿、张三丰、宫主敌手。于是为了提升修为,我先去找到张三丰,与他好好打了几架。”
萧贱瞠目结舌,急忙问道:“是谁赢了?”
张智难挠了挠头,道:“第一场我输了,第二场我没赢,第三场差点赢了。”
“闹了半天你一场没赢?”鲁管仲恍然道。
张智难脸一红,道:“要说尽数落在下风,倒也不尽然,但你们也知道,无尽之体本就体力无穷无尽,招数也相差仿佛,斗将下去只怕要成百日之战。我想起尚有要事在身,眼看与张三丰差距越来越小,而且他似乎对剑啸宫之事不甚在意,便出言认输,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