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路过林霁峰身旁,忽然双目如琉璃闪光,神不知鬼不觉地一笑,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从身上散发出来,钻入林霁峰等人鼻腔。林霁峰等人一下子心醉神迷,似乎连自己所遭大辱也抛诸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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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萧贱自从出得秦始皇真陵,完全不避讳西安市民惊异的目光,电力全开,使那巨龙飞得犹如风驰电掣,全不知此举日后将惹得天下耸动,群雄并起。
他驱使巨龙飞行近百里,好不容易在秦岭某山麓寻到一空旷开阔,人迹罕至之所,方才操纵巨龙缓缓降落,待巨龙停稳之后将众人从巨龙胸前放了出来。
众人虽然在秦皇真陵内仅仅呆了一日,但多番遭遇凶险,加上所历之事多不可思议,有如身临梦境,此时虽然逃出生天,但依旧浑浑噩噩,不知此时是真是幻。鸿雁则由于分出真灵与加百列一同抵御虫洞尖啸,也是昏昏沉沉,精神萎靡。
令狐九剑意志坚定,第一个清醒过来,走到萧贱身前,拱手作揖道:“萧兄,此番多亏你出手相救,令狐才得以保全性命,大恩不言谢,日后如有差遣,在下定当效犬马之劳。”
萧贱慌忙拱手还礼,道:“令狐先生说的是哪里话,要不是令狐先生处事果断,多番援手,我们说不定困在那地宫里一辈子出不来了。你我乃生死之交,莫谈效劳之事,以后如需要萧某相助,说一声便是。”
令狐九剑微微一笑,不欲多行争辩,再次向萧贱深深一鞠躬,转身便要离去。
他刚迈开步子,忽然瞥见身旁南宫心岚缓缓爬起,正面带娇羞地看着他,心中想起一事,于是来到南宫心岚面前,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递到南宫心岚手上,说道:“南宫小姐,我与你兄长南宫轩辕有同袍之泽,他辗转将这本武功心得交予我保管,命我寻一传人,你与他武功出自同源,想必能从此书中有所获益,现我将此书转交与你,望你能勤加修炼,早日成为南宫世家之主。”
南宫心岚接过此书,捧在心口,面红耳赤地望着令狐九剑,咬着嘴唇,欲言又止了老半天,见令狐九剑有离去之意,这才期期艾艾地出言道:“令狐先生……您剑法高超,而我见识浅薄,虽然得到此书,但其中定有不少难以索解之处,可否与您同行,以便向您请教?”
令狐九剑望着她期待的目光,蓦然间觉得心头一悸,但随即想道:“令狐九剑,你大事未成,怎可陷入男欢女爱之中?况且此女涉世不深,你所行之事凶险异常,怎可连累于她?”
于是装出恶狠狠的样子,瞪了她一眼,道:“我生性喜静,厌恶与人同行,你如跟来,信不信我再用剑刺你?”说罢,头也不回,飞也似地逃了开去。
南宫心岚咬了咬嘴唇,向萧贱等人快速作揖道别,随即脚步匆匆,跟随令狐九剑而去,一边跑还一边喊:“令狐先生……你别怕,我这个人很安静的,绝不会打扰你……”
萧贱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想起鸿雁与自己初遇之时也是死缠烂打地跟着自己,不由嘴角微微扬起,心中感慨万分。
不多时众人陆续恢复正常,大伙儿死里逃生,均兴奋异常,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说到剑啸宫中经历,均表示此番遭遇之诡异从所未见,便是说于旁人也必无人可信。而自己之所以能够逃出生天,两世为人,首功当推鸿蒙剑派。于是谄声如潮,赞颂不断,一顶顶高帽往鸿蒙剑派三人头顶扣去,萧贱手足无措,唯唯诺诺。鸿雁神色高冷,不以为意。柳敏诗则如沐春风,合不拢嘴。
宇文天周向萧贱深深一揖,从怀中掏出一个雕刻精致的紫木令牌,双手向萧贱捧上,说道:“萧掌门,此乃我宇文世家产业砀山盟紫云令,凡我家族名下各镖局,码头,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