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来,无奈之下,女子只能大声向路人求救。
这样长相清纯乖巧的女生,不由得让人联想到班里成绩优异的好学生,大清早地躺在路边捂着肚子,好像很严重的样子。
可是,一路上有着很多和她年龄相仿的学生,他们看见被疼痛折磨的她,都视若无睹,而且,好像还很害怕她似的,都远远地绕着她走,莫非这个孩子得的是什么绝症?现在的孩子都怎么了,为什么小小年纪,居然就那么冷漠。
刘淮坐在车里目睹着这一切。他吸了一口烟,忍不住打开车门想过去看看,这时,办完事的苏仁宽走了过来。他把手中的一份文件双手递给刘淮,“陛下,打听到了,李太傅这周确实要在棠州一中讲学,这是他的排课时间表!”
皇帝看着不远处捂着肚子的刘若安,低声说:“仁宽,去看看!”
苏仁宽立即恭敬地点点头,转身走向刘若安和撞倒她的女子。
他走到她们面前,耐心地询问原因,试图对其给予帮助。
大约交谈了十多秒,苏仁宽伸出手和女子一同扶起刘若安,刘若安却突然抓着他的手大叫非礼。看到这一幕,刘淮惊诧地摇下车窗,只见刘若安不断地尖叫着引起路人的注意,她大声哭喊着:“求求你,别这样!苏大人,求你别这样!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呀!”
这时,突然跑来两个与之年纪相仿的女孩,也穿着同样的校服,一个头发染成酒红色,烫成大卷,手持木棍;一个头发染成亚麻色,还有紫蓝色的挑染,画着大浓妆,手持半块板砖,两人不由分说,上前对着穿黑色西服的苏仁宽一阵暴打,还口口声声说要带他去官府。
刘淮身旁另两名穿着黑西服的男子见此情景,有些坐不住了,正欲下车看个究竟,被刘淮叫住。
苏仁宽一看这,立刻明白自己遇上骗子了,可是碍于身份他也不好辩解,他装作很慌张的样子解释道:“别别别!你们误会了,我只是好意过来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你撒谎!我们都看见你抓着我同学的手,意图非礼她!”酒红色头发的女孩怒道。
“就是就是!”黑色短发少女也点头附和,“我刚刚路过这里,我可以证明他就是想占这位同学的便宜!”
苏仁宽难以置信地看了黑色短发少女一眼,失望地摇了摇头。少女被他看得心虚地低下了头。
苏仁宽没再说话,默默地看着三人一唱一和的“表演”,他心想先稳住这几个人,再盘算着怎么将她们绳之于法。
两名少女对视一眼,酒红色头发的女孩把棍子往肩上一扛,说:“苏大人,您再怎么说也是有头有脸的人,想不到您本人私底下竟然这么的轻浮?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非礼女高中生!”
亚麻色头发的少女道:“你刚才非礼我同学的时候,我们可都拍了照片的!想看看吗?”
苏仁宽一听,一改刚才忍让的态度,冷笑一声,“你们想怎样?”
亚麻色头发的女孩见他目光中透着一股杀气,顿时慌了神,却仍旧硬着头皮,道:“既,既然你这样问了,那我们也不跟你兜圈子了,一百块一张!给,给钱吧!”
苏仁宽紧紧地握着拳头,要不是主子赶时间,也不想给主子惹麻烦,他真想好好修理这几个女孩子一顿。他咬牙切齿地强压着愤怒,伸手从身上掏出来五百块汉币扔到亚麻色头发女孩脸上,“就这么多了!爱要不要!”
亚麻色头发的女孩慌张地接住钱,求助似的看了刘若安和酒红色头发的少女一眼。
酒红色头发的女孩一脸嫌弃:“苏大人,您一个大男人,平时身上就带那么点钱?”
“那请问我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