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渐渐流逝,过了半响,我才用问道:“这么说,绯之赤虎,死了?”声音干涩,女性应有的柔和调子完全被干涩沙哑替代。
“是的。”嘉子小姐一个字儿都不敢多说,尽量用最简短的词来回答。她稍微知道一点绯墨名对我的意义,所以能清楚我内心此刻的波澜。
“他干的?”我指着地上那个像狗一样却被嘉子称作“皇帝”的男人。
“嗯,他干的。”
“什么...”
那个男人茫然的抬起头,不知道我和嘉子小姐看着他有什么事。
没等他的疑问说出口,“嘭”的一声巨响,那个男人的身体便成了粉末,仅剩的4.5升血液化作雨点,均匀的洒落在周围所有人身上。
邪教徒们身体一抖,好些都被吓晕了过去。
“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
一条哀嚎的虚影凭空出现,冒着白蒙蒙的荧光。
“你的名字。”我问那条虚影。
“…黑…衣…末…”断断续续的回到传来。
“为什么要杀她?”
“…杀…谁…?”
“绯之赤虎。”
“…那…个…”
这个名字让虚影很激动,开始剧烈的颤动,像一匹破布。
“…那…个…婊…子…杀…”
“嘭!”一声轻响,虚影炸成虚无,三秒钟后又重塑。是我用精神力把他绞碎,又在胡乱拼凑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痛苦尖几乎穿破人鬼之壁传到现世。
灵魂粉碎的痛苦可比肉体上的刺激激烈千百倍,即使是久经训练,能扛住最严苛折磨的特工,也不愿意经历第二次灵魂粉碎的痛苦。
“你叫她什么?婊子?”
“……不…..我…..母….亲……她….是…..我…..母….亲…”
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