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惊喊一声。再想果然那大梦崖不同寻常,又看袁从因他喊声惊诧,想着这事还是不跟他说的好,转而笑问,“刘鼠回没回过连云寨?”
袁从知道他有事不愿说,也不再问,笑道,“回去了。不过不是自己回去的,是给人抬回去的,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整天痴痴傻傻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没事就大声嚷嚷的。”
陈休苦笑,还想教训他,没想到他比自己还惨,想着又问,“卢羽怎样了?”
袁从大笑,“好着呢!卢姑娘好着呢!不过过了今天就得喊寨主夫人了。”
“你说什么?”陈休一把拽住袁从,“你这话什么意思?”
“唉唉!您别急啊!”袁从不明白陈休怎么突然生气,也只陪着脸笑,“就是今天二爷和卢姑娘大婚。”
“混账!”陈休骂道,再一想自己一走三年,三年间不定都发生什么了,一想更是沮丧,把袁从松开。
袁从整整衣服叹道,“您这要回去正好能赶上拜堂。我们这些人是见不着了,也就晚上能赶上一顿酒。”
陈休气的直拧被子,心道卢羽不定是被怎么朱蛮刀骗走的,想着一拍大腿,“不等了!咱们现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