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战吧?牺牲是常用的事,为了战胜强大的敌人,有时做出些牺牲是必须的。”
众鬼疑神疑鬼地相互低估着,这么蹊跷,变化这么快,世事无常啊?这副捕头官运来了,还带上副官的佩剑了。如果不听从他的命令,这佩剑的生杀大权比令牌还大呢?众鬼兵都不敢懈怠,也不敢不把副捕头当鬼头对待了,他们杀气腾腾地向方志成冲去。方志成使用了金钟罩护身,众鬼兵也不能把方志成怎样?
副捕头也加入到混战中去,不过他的首要攻击目标不是方志成,他提着佩剑是想要了正捕头的命,为自己升职扫除障碍。方志成虽然给自己使用了金钟罩,但他没有给正捕头罩上金钟罩,他以为正捕头是阎王殿的人,在阎王爷没有宣判之前,众鬼兵不敢把他怎么样?可事实真的会是这样吗?
就当副捕头拿着的佩剑将要刺到正捕头喉咙的时候,方志成见势不妙就急忙用双指夹住了副捕头的佩剑,方志成说:“在正捕头囚禁红柳的事,没被阎王爷宣判之前,任何人不能杀人灭口。”
副捕头本来是想杀了正捕头,以稳军心,还有为自己扫除升职的障碍。他听方志成这么说,也就放弃了亲自杀了正捕头的想法,反正一旦阎王爷知道正捕头仗势囚禁红颜的事后,肯定会撤除了他的公职,他又少了一条腿,死不了也不会兴风作浪了。
副捕头想:“我守着这么多兄弟们杀了正捕头,还显得我无情无义,今后恐怕兄弟们也不大敢跟我混了。还不如我为方志成顺利攻到阎王殿提供方便,让阎王爷早日处理正捕头。”
副捕头胆胆怯怯地对方志成说:“好,我听你的,你放了我和这剑。”
方志成说:“我要求你退兵,叫他们全部退下。”
副捕头说:“我不敢明目张胆地让众鬼兵退下,我只能声东击西,搞演习,假打。”
方志成松开两指的同时,并轻轻一推,把副捕头给甩了出去,副捕头正好压倒了跑在前面冲锋的一排鬼兵。
这些鬼兵爬起来关心地问副捕头:“你摔伤了没有?我们马上再去攻击方志成。”
有个势利眼的鬼兵说:“怎么还叫副捕头呢?咱副捕头现在拿着副官的佩剑,在行使副官的权利,在我们眼中就是副官。”
众鬼兵也齐吆喝:“是,应该叫副官才是。”
众鬼兵接着问:“副官,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副捕头勉强爬起来说:“你们少给我拍马屁,叫我副捕头就行,这阎王爷不是还没有明确提拔我吗?在大敌当前的时候,只是暂且借给我佩剑用用。再说,这事传出去,也不大好听,尤其怕传到阎王爷那里去,他一生气恐怕该提拔都不提拔了。”
不过从副捕头刚才说话的脸色上看,虽然他不敢声张,存在着一定的顾虑,但是他听到下属高称自己从内心里也是十分高兴的。现在,他升职的胃口也更大了,只从他拿到了这副官佩剑之后,他就幻想着阎王爷能越级提拔他当副官。
众鬼兵说:“是。”他们稍微停顿了一下后,又接着问:“我们下步怎么办?”
副捕头说:“你们刚才看到了,我拿着这锋利无比的佩剑冲过去,都不能把方志成怎么样?我还险些丢了性命。你们功力更弱,你们冲过去不只是死路一条吗?我们不能以鸡蛋去碰石头,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兄弟们去送死。”
这话正说到了众鬼的心坎上,他们急切地问:“那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呢?我们完全听你的。”
副捕头说:“此话当真?”
众鬼说:“当真。”
副捕头说:“我们对阎王爷瞒天过海,假装攻击方志成,并把方志成阻挡在此地三天。只要我们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