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妇人在旁边催促道。
“这个后面的事情,大家等下就会知道了。”刘喜竹有意地将话题停顿了下来。“我家老朱刚被副矿长给叫过去喝茶了,以后还请大家多多关照。”
是捡着吴明华的官当了吧,大家看刘喜竹掩饰不住地喜悦,心里有些瞧不起,人家吴明华刚遭了祸,她作为同事,不说伸手帮忙,至少也不能这么快就落井下石吧。
精瘦的妇人望了望众人,面上讨好地说道:“那是,我看你家老朱头顶祥云,是个做官的命。这不,才半年不到,他又重新上岗了。你以后可以不用再在这里挑池子了,天天在家插花浇地多舒服啊。”
“是啊,你命真好。人长得灵秀,老公又能干。”其他人你一句,我一句地恭维道。
远处,吴芬低眉敛目地站在那里,南风轻拂过面颊时,心情不由沉重了几分。
下午的时间过得飞快,就在刘喜竹的满目期待中悄然逝去。
天黑时,众人纷纷去水池那边洗脸、手,吴芬也准备收工回家,使了全力才将秤杆卸了下来。后面却传来一阵阵皮鞋踩在干草上发出“咯吱”的声音,“请问你是吴芬同志么?”
转过身来,吴芬看到杨松平带着几个身穿制服的人走了过来,其中一个中等个子的民警拿出一副手铐急步走向前来,话音刚落就将手铐穿进吴芬纤细的手腕上。
“怎么回事?”吴芬眼眸闪过寒光,厉声问道。
杨松平开始是在前面带路,这会看到吴芬严肃的模样不由退后了几步,委婉地劝阻道:“你协助吴明华购买大量掺假的氰化钠,造成我矿损失上百万元。吴芬,现在人证物证齐全,你还是态度好点,老实招了吧。”
吴芬眯起双眼,心下冷嗤,不知道是谁设的局,她倒要好好看看,那些人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是这矿上的职工,也就这前天和今天跟明华叔接触过,而且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果说这样就定我罪的话,那你们这些人不都是嫌疑犯了么?”吴芬脸上带着淡笑,眼底却闪过杀意。
开始问话的民警终于开了口:“杨矿长说得没错,前天下午到昨天上午,你有24个小时未进家门,而那个时刻正是主犯采购了假药水搬进仓库的时间,有不少人指证,曾在仓库门口遇到过你。”
简直是在扯淡!吴芬白净的脸颊终于有了丝怒意,瞪着民警凛然地说道:“我前天在龙福寺上香,这个事情杨叔、刘喜竹阿姨、师傅、以及我的家人都可以作证。”
“下午我们去龙福寺了解过了,前天你根本没有去过寺庙。至于你说的这些人证,我们回局里自会亲自审问,不过你要提供不在场的证据来。这是我们下午提审过的证词,你可以认真地看下。”另外一个长脸的民警冠冕堂皇地说道。
不在场的证据,除了刚才提到的这些人之外,就只有花婆一个人了,但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将她供出来。
“既未定罪,为何给我带了手铐?”
长脸民警耐心地解释道:“你手上的证词、屋里有囤货、还有你身上的这个包,以及旁边这个正浸了药水的池子,都充分表明了你与了这件造假案有关。”
“是嘛?没想到警察叔叔也这么草率地抓人,放着边上的坏人不抓,偏要抓我这个学生。”吴芬嘲讽道,“我没有参与什么药水掺假的动机,我爸爸前段时间去世了,我一直在老家,前两天才回来的。在这期间,我跟明华叔未曾接触过,又哪来的合谋呢?”
远处,刘喜竹拉着众位准备离开的妇人,正往这边围拢过来,见吴芬一副死不认帐的样子,在旁边帮腔道:“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证,前天我们是一起去的龙福寺,我和她说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