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整个人如同悬浮在半空中,如梦如幻虚无缥缈的感觉占据着我的脑壳。
这个单身公寓自从我入住起只有小艾经常来光顾,我不喜欢多余的人来占有多余的空间,我付给了房东一大笔钱,足够两年的房租,比隔壁的租客租价高出那么一点点,可我也是有条件的,在我入住后不得来打搅我的生活,水电费,物业费,上网费等等都在那笔钱里划抠,年底结算清单。我不想安置房的租客那样每月都会有房东来打搅,什么什么费用需要交了,感觉自己的私密空间被人偷窥了,这些房东大都还都是老太太老头子,儿女忙着赚钱都由父母来收取房费作为日常生活所需,老头老太唧唧歪歪婆婆妈妈的,一分钱也要清算,忙碌一天的人们难免有些懊恼。豪城的改革开放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政府拆迁使得他们时来运转分到了多余的房子,如此不劳而获的有了养老的资本,可这些老头老太也是从艰苦的岁月中走过来的,精打细算的习惯没有改变,倒是他们的子女好多不肖弟子天天逍遥,把家产给败光了,把好日子给过没了。
我回到住处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浴缸放满清水,并且撒了些前日买的玫瑰花瓣,泡澡是一种享受,我做的一丝不苟,在水中慵懒的躺着,祛除着疲劳的身心,这是我唯一能清静一会的时刻了。
水要放一会儿。我在衣柜里选出今天要穿的衣物,随手放在了沙发上,把浴巾浴帽挂在了卫生间的把手上,以便一会所需。
小客厅一角的盆栽需要阳光水露了,我拉开窗帘,子午的阳光刚好洒落在这个角落里,我用喷水壶给绿叶喝了个饱。推开半扇阳台推拉门,更新一下新鲜空气,回头望见写字台上的小鱼缸,两条金鱼欢快的游动着,给了这了无生趣的地方一点点的灵动,金鱼一条红一条黑,红的取名我自己的名字,黑的就叫小艾,这是我和小艾偶到花鸟市场时买的,那时小艾刚刚和前任分手,和我共处一室之时。小艾好像很少自己租房独住,她很快就能钓到一个能为她花钱的金龟,像她这样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应该有很多男人伸出援手吧。
户外吹来一阵凉风,吹起了我的风衣,刺骨冰凉。我意识到我的风衣没有了钮扣,想起了昨晚被胖子粗暴的撕开,上面还有些污迹,一定是胖子的浆液挂在了我的风衣上,一闻鼻子还有股腥味,难怪刚才的的哥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我。我立马在写字台的抽屉里找出针线,和备用的钮扣,BBL的高档风衣都备有多余的扣子,从小缝缝补补的生活练就我的手艺,补个扣子手到擒来。在抽屉里翻出了一盒‘后悔药’吃了两颗,我的先消灭胖子留在我身上的‘孽种’,然后麻利的缝补了我的风衣。
浴缸的水应该放的差不多了,我重新合上了窗帘,瞪掉脚上的高跟鞋,退去内衣抹去胸罩随手扔到了沙发上,一丝不挂的进入卫生间,当然手机还是握在了手上带入卫生间,把它放在浴缸边的洗手台面上。
我撩了撩浴缸里的水,嗯,水温刚刚好,关掉阀门就抬腿浸入浴缸中,温暖的清水围住了下身,很是舒服。我的屁股沿着浴缸的底部滑了下去,让自己浸没在整个水域中,只露出我的脑袋,我的四肢不安分的搅动了会,让沐浴露生出一个个的泡泡,直到盖满水面看不见自己的玉体为止,然后安详的闭上了眼睛,尽量忘却发生的一切,洗洗身上的风尘,让所有的神经都融化在水中,所有的思绪都清空出去。
静静的过去了一刻钟,手机响起了来信的铃声,我慢慢抹去手上的泡沫,在边上的浴巾上擦了擦,摸过“爱疯S”,一看,是小艾的回信,“发什么神经啊,大清早的给我发信息,我还刚起床呢,亲爱的,发生什么事了呀?头一回看到你清晨联系我。”
“少奶奶,我可是关心你一下,我是有点脑子发蒙了,刚刚得到个‘爱疯S’,一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