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别害怕,铁蔷薇走了。她不能来害你,只是陈仲炎必不甘心,你快些把苍龙腾雨剑给我,我就去找他。”
屋里的宇文化及侧耳听清了外面他儿子的声音,这才把屋门开了一道窄缝。他的脸色苍白,胡须乱颤;一见了他的儿子,他就放声大哭,说:“成都呀!你快救救我吧!我的功夫都搁下啦!我一定打不过云战峰!你既跟铁别恨的女儿交好,就快给我求求情吧!我愿送他们一万银子……”
宇文成都摆手说:“爹你别着急,我决不能叫他们杀了你。你把宝剑给我,你快把大铁门关严,不要惊,也不要难过!”
宇文化及由门缝把剑递给他的儿子,他的眼泪纷纷落下,又说:“你可也要小心!云战峰难惹!”宇文成都点头说:“我晓得!爹放心吧!”
宇文化及关紧了大铁门,在屋中还不住地哭泣。宇文成都就提着宝剑出门,吩咐仆人严守庄院,并叫来升备马。
此时院里有仆人又拿出来一支剑鞘,宇文成都将苍龙腾雨剑入鞘,挂在腰间。
来升牵马过来,宇文成都就上了马往庄外走去。来升随着骑马出来,他就面带惊慌问说:“少爷!咱们是要上那儿去呀?”
宇文成都说:“你不要多问了!跟着我走。我要与人争斗起来,你就躲在一旁,云战峰虽然凶横,但他也决不至于伤你!”来升不敢再问了,只是越发害怕。
宇文成都催马紧走,同时心中思索着见了云战峰应当怎样办理。
少时,两匹马早就进了齐化门,转往南去,进了那东堂子胡同。来升在后面收住了马,他不敢向前再走了。
宇文成都也下了马,将马文给来升,嘱咐他在此等候。宇文成都就挂剑直到陈仲炎的大门前,他不由愕然停住了。
原来此时两扇大门都开着,里面拴着一匹马,有个人蹲在那里喂草料。云飞是站在旁边正跟那人说闲话。他一转头看见了宇文成都,就把眼一睁,态度与前两日大不相同,点了点头说:“喝!你来啦?很好。我父亲正在里边等着你呢,进来吧!”他指手叫宇文成都随同他进去。
宇文成都此时的心情是十分紧张,如临大敌。宇文成都随云飞进到屋内,他不禁一阵发怔。原来数日未见,云战峰仿佛臂伤已愈,穿着青布短夹袄灰布裤子,精神兴奋,正在那里会客。客人是衣服华丽,面目十分厮熟。
宇文成都就站住了,不由脸色变白。云战峰与那客人都挺身立起,云战峰的面色发紧,但还故意作出点笑容,点点头,急快地说:“夏侯兄来此甚好,我给你引见一位朋友!”
宇文成都拱手说:“不必引见了,我认识这位朋友,是河南有名的人物袁一帆,我同袁兄在彰德府会见过面。”袁一帆微微笑着,也拱拱手,一句话也不说,拿眼看着陈仲炎。陈仲炎却把脸一绷,向宇文成都说:“夏侯兄,昨天我听袁兄说了,你也是一条刚强有胆气的汉子。
你曾在彰德府大闹歌楼,在太行山红蝎子把你捉住了,你都能够设计脱身。可是,好汉应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你到底是夏侯无忌,还是宇文成都,我要请教请教你!”宇文成都冷冷一笑,他暂不回答这话,转问说:“令侄女铁蔷薇现在回来了没有?”
云战峰震怒着厉声说:“你问她作甚?”
宇文成都说:“因为我已把我的真名真姓来历告诉了她!”
云战峰诧异着说:“她是刚才回来的,她可没对我说什么。现在且莫提她,你就跟我说实话吧!你到底姓什么,你的父亲是谁?”
袁一帆在旁微笑着,说:“朋友,你的来历我早就知道了,千万别再瞒人了!”
宇文成都嘿嗯一声冷笑,拍了拍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