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后,然后鸟儿又飞走了。”春儿暗暗地指下夏中山的木屋。
“你不早告诉我?”
“这两天你喜上眉梢,大家都把你盯得紧。”
青梅道,“王八暗地问过我鸟影的事,我可不知道这事,所以全否定了。我哥说在家暗地里可能都察觉了,都装不知道吧。”
这事其实迟早都会被大家发觉的,就是二皇子知道又怎么样呢?
荣儿的婚事解除了,青梅暗地里透给了冬伯和陶冶。
终于了却一件大事。冬伯他们暗中高兴,晚膳时,借口捧二皇子献厨艺的场,又抱了一缸野果酒出来。
酒菜摆好,大家围着桌子啧啧称赞,闻着香味直咽口水。
“看着真是色香味全呐。”
“想不到二公子这么几天学会了做菜?”
众人坐下,青梅和春儿帮大家倒好果酒。
夏中山从来没这么有成就感过,先端起果酒敬了下大家。
“我先尝尝。”春儿挟起块野姜炒野兔肉,刚入口时,觉得有盐有味又很香,一咀嚼,扑地一下吐在地上,叫起来,“怎么王八没检查下?野兔肉没炒熟呀!”
“我看看这闷烧公鸡!”青梅挑起块公鸡肉放进嘴里,只嚼了一下,也吐了出来,连声道,“没熟,没熟。王八快拿回去回下锅!”
王八道:“我主要烧火。中山公子说,这些日都看会了,我看他配料下锅都的确学得老成,炒起来菜的颜色看着还正常,怎么会想到没熟就起锅了?”
夏中山亲自尝了,满脸羞红,叹道,“我以为是这样,谁晓得竟不通火候。”
冬伯摆手道,“厨房之事看似简单,若真要成为行家,作菜掌握火候之事,没过几年功夫,难免常常失手,不是味道淡了,就是味道重了,或者火候不足,或者火候过头。不是还有两道青菜吗?没有肉,它们一样可以下酒。”
陶冶道,“总之,中山公子康复顺利,如今又学会我一套剑法,学会姜连一套刀法,学会王八一半的厨艺,都是可喜可贺的事。”说着看下荣儿。
荣儿笑着端起野果酒,对大家举起道,“为二皇子干吧。”
夏中山不好意思地坐下来,和大家慢慢喝酒,过一会王八和青梅回过锅的菜端上来,大家津津有味地吃着。
秦风这时冷不防丁冒出一句,“青梅,你们半下午在药地边说什么婚约的事呀?”
众人一愣,绝对没人告诉秦风和郝大前什么。
青梅翻下眼睛,“秦大哥,你在哪听到我们说什么呀?我们下午在药地边吃野板栗,大家都知道这几天王七和我哥在山下摘了不少野板栗回来,行后王八哥炒了些给我们当零食吃。”
春儿跟着轰他,“秦大哥下午在太阳下睡觉,作梦了吧?”
秦风拍下脑门,“难道是中午喝的果酒有点醉晕我,下午在太阳下真做梦了?”
“是你想成亲了吧?”姜连逗他。
“待出去后。让中山哥为你寻门好亲事。”青明平时话不多,这时也笑他道。
大家笑起来。
**
子夜,谷里一派寂静。
夏中山在屋外站了良久,才缓缓摸黑走进屋里。
“二公子。你还不睡?”秦风睡在外面的木板上,才发现刚才睡着过去,竟不知他出去过,起身摸黑走进行里面。
淡淡的月光透过木窗照在间的木床边。
夏中山坐在床边一动也不动。
“睡吧。别为晚上菜没烧熟的事难为情了。”秦风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