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仁轨看见李天也在太学里。
李天过来和直心打招呼。
“原来是李学长啊。您是汴州恩科的状元,可否听说过一名叫刘仁轨的儒生?”
“噢......没听过。”
路边小面摊上,老板娘对阿牛道:“你别对着别人的面碗流口水了,再买一碗吧。”
“不行,太贵了。”
“切,不过就是一碗面。”
“美女,能不能再给我点面汤喝喝。”
“不行,再给你喝,我煮面的汤都要没了。”
“阿牛,吃我的吧。”
“不行,你也没吃掉多少。”
“吃吧,我今天胃口不好。”
“真的?不能浪费,那我就替你吃吧。”阿牛笑道。仁轨也笑了。
趁两人不备,那名仍旧跟踪两人的壮汉抓起阿牛装钱的包包就跑。
“包,我的包!”
“钱,你们还没给饭钱呢。”
“小偷,快抓小偷。”
“让让,让让。”
两人拼命地追小偷。
“我的包,别让他跑了。”阿牛记得大叫,不是因为那点钱,是因为那是老父亲留给他的念想。
经过一路狂追,仁轨终于追了上去,扑倒了小偷,把小偷压在了身下。
“放开我,放开我,浩南大哥,快来,快来救我啊!”
“怎么同乡的包你也偷?”仁轨质问。
壮汉的七个同伙跳了出来,三、四人围攻一人,对两人拳打脚踢。而那名偷了包袱的壮汉赶紧抱起包袱就跑。
“呸,乡下人,这里可是洛阳城,不是你们的乡下。”地痞把两人打倒后,得意地道。
众地痞正得意时,一名侠士路见不平,出手相帮,七个地痞都丝毫不是他的对手,眨眼间,七人就被打得落花流水。
“你们刚到这个地方要小心点,洛阳城里鱼目混杂,恶势力有很多。”侠士说完,扭头就走。
“包袱啊,我的包袱,仁轨,钱无所谓,可那是我爹留给我的遗物啊。仁轨,怎么办?”
“等等,你是仁轨,刘仁轨是吧?”那名侠士道。
“敬寒哥,好久不见。”原来那名侠士是李敬寒,仁轨认出了对方。
敬寒于三年前奔赴少林寺,拜高僧勒拿摩提为师,学武艺和佛学。
三年后,洛阳有武举,李敬寒特来参加考试。
敬寒带着两人去找直心。
“直心,你快来看,这是谁啊。”
“正则,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走,我们找个地方喝一壶去,没有比酒更能解除疲劳的。”敬寒道。
“对,当然要一醉方休。”直心说。
三个好朋友又再次欢聚在一起。
“仁轨,你怎么来洛阳了?”
仁轨略一思考,决定还是暂时不把被取消考科考资格和到刑部告状的事说出来,道:“我都快憋疯了,出来散散心,看看朋友。”
“我想你需要放松下,不然你在家估计都粘在桌子边了。”敬寒笑道。
四人都喝醉了,唱着歌在晚上走着:“宁静的夜晚,月亮多明亮,我们的心充满忧伤。”
“走,我们找个地方再喝。”仁轨道。
“今天够了吧,我们改天再喝,喝多了伤身。”直心说。
“来吧,男子汉大丈夫,做事怎么能只做一半呢。”话还没说完,仁轨倒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