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假装要逃出饭店,岂知推开门踏了进去,竟是一间卧房。星宿派弟子已进客堂,“李舒崇只得轻轻将门掩上了。
忽听得一人的声音道:“给这胖和尚找个地方睡睡。”正是丁春秋的声音。一名星宿派弟子道:“是!”脚步沉重,便走向卧房而来。李舒崇无计可施,一矮身,钻入了床底。他脑袋钻入床底,和两个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一个声音低声惊呼:“啊!”原来床底已先躲了一人。“李舒崇待要退出,那星宿弟子已抱了慧净走进卧房,放在床上,又退了出去。
只听阿紫的声音在他耳畔低声道:“和尚,你挺厉害的嘛,怎么总不上当?”原来一起躲在床下的竟是阿紫。李舒崇心想:“我是你姐夫,又对你知根知底,还不知道你的伎俩?”他故意低声道:“外面来的是一批大恶人,相公千万不可作声。对了,我刚才撞到你身上,怎么感觉软软的,莫非你偷藏了几个肉馒头?”阿紫虽然顽劣,却也知道害羞,大声道:“我看你才是大恶人,为什么跟着我钻床底?肯定没安好心。”李舒崇道:“我认得他们。这些人杀人不眨眼,可不是玩的。”
床底狭窄,李舒崇和阿紫肌肤相接,感觉到阿紫体内竟然隐藏着浓郁的仙韵灵气。刚才这一撞,竟然把他勉强压抑下去的火气又勾了起来,他顿时浑身燥热,身体不由自主地挺动了几下,阿紫刹那间如遭电击,“啊”的一声娇喘了起来。突然之间,躺在床上的慧净大声叫嚷起来:“床底下有人哪,床底下有人哪!”
阿紫正窘迫间,被吓了一跳,两人都从床底下窜了出来。只见丁春秋站在门口,微微冷笑,脸上神情又是得意,又是狠毒。
阿紫被吓得脸上全无血色,跪了下去,颤声叫道:“师父!”丁春秋笑道:“好极,好极!拿来。”阿紫道:“不在弟子身边!”丁春秋道:“在哪里?”阿紫道:“在辽国南京城。”丁春秋目露凶光,低沉着嗓子道:“你到此刻还想骗我?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阿紫道:“弟子不敢欺骗师父。”丁春秋目光扫向“虚竹”,问阿紫道:“你怎么跟他在一起了?”阿紫道:“刚才在这店中相遇的。”丁春秋哼了一声,道:“撒谎,撒谎!”狠狠瞪了二人两眼,闪了出去。四名星宿派弟子抢进房来,围住二人。
”虚竹“故作恍然道:“原来你也是星宿派的弟子!”
阿紫一顿足,恨恨的道:“都是你这臭和尚不好,还说我呢!”
一名星宿弟子道:“大师姊,别来好么?”语气甚是轻薄,一副幸灾乐祸的神气。
”虚竹“假装好奇道:“怎么?你……你……”
阿紫呸了一声,道:“笨和尚,花和尚,我当然是女子,难道你一直瞧不出来吗?竟敢在床底下竟敢用木棍捅我屁股……”
“她竟然把它说成是木棍?明明是……铁棍嘛!”李舒崇没说话,心中继续想道:“古人云,小姨子的半边屁股是属于姐夫的!更何况,你同父同母的姐姐阿朱,同父异母的姐姐钟灵都是我的女人了,这样算起来,你两边屁股都是属于我的,只不过我现在还是出家人,不想破戒而已。”
只是,阿紫为什么要乔装改扮呢?原来,她在辽国南京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她生性好动,日久生厌,萧峰公务忙碌,又不能日日陪她打猎玩耍。有一日心下烦闷,独自出外玩耍。本拟当晚便即回去,哪知遇上了一件好玩事,追踪一个人,竟然越追越远,最后终于将那人毒死,但离南京已远,索性便闯到中原来。她到处游荡,也是凑巧,这日竟和李舒崇及丁春秋同时遇上了。
她本想玩一个恶作剧,引虚竹和尚破戒吃荤,没想到这是个假和尚,反而差一点被他破戒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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