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不可。”马夫人又问:“姑娘的公子爷是谁?是乔帮主么?”阿朱摇头微笑,道:“不是。是慕容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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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漫藏诲盗!”看到马夫人对乔峰步步紧逼,李舒崇再也忍受不住了,便挺身而出。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李舒崇携着一个美女,从远处似慢实快、飘然而至,语带讥讽道:“我来帮你把‘诲淫诲盗’这个成语说完吧?‘漫藏诲盗、冶容诲淫’,你自己生性妖冶放荡,喜爱狂蜂乱蝶。既已谋杀亲夫,为何还要恶意揭穿乔大哥的身世?马夫人,你含沙射影,煽风点火,贼喊捉贼,是把天下英雄都当成白痴吗?”
马夫人大吃一惊,羞怒交加地道:“休要血口喷人,你是何人?”
李舒崇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何况我还是乔峰的结义兄弟。”
马夫人故作镇静,顾左右而言他道:“不管你是谁,只要你不是丐帮弟子,请不要插手丐帮的内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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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舒崇见众人若有所思的样子,知道有些人见过马夫人平时轻佻妖冶的模样,想必再也不会盲目地支持马夫人了。
他不想过早揭穿所有的谜底,还是点到为止、顺其自然吧。
“大哥别难过,英雄不问出处,是非自有公断。无论你父母是不是汉人,你的所作所为才是最重要的。你不仅是汉人的大英雄,也始终是我李舒崇的好大哥。”说完,李舒崇带着容光焕发的殷离走向远处的段誉、王语嫣等人。
王语嫣见殷离肤白貌美,气质高雅,她对舒崇哥哥的神仙手段更加钦佩了。
不知为何,阿朱再次见到李舒崇后,竟然有点心慌意乱,仿佛被他的某种气息所吸引,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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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夫人见李舒崇不屑于和她纠缠,暗暗松了一口气,转头向执法长老道:“白长老,本帮帮规如山,若是长老犯了帮规,那便如何?”
执法长老白世镜脸上肌肉微微一动,凛然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马夫人道:“若是比你白长老品位更高之人呢?”白世镜知她意中所指,不自禁的向乔峰瞧了一眼,说道:“本帮帮规乃祖宗所定,不分辈份尊卑,品位高低,须当一体凛遵。同功同赏,同罪同罚。”
马夫人道:“那位姑娘疑心得甚是,但在我接到先夫噩耗之前的一日晚间,忽然有人摸到我家中偷盗。”
众人还在思索着诲淫与诲盗的区别,有人问道:“偷盗?偷去了什么?伤人没有?”
马夫人道:“并没伤人。贼子用了下三滥的薰香,将我及两名婢仆薰倒了,偷去了十来两银子。幸好先夫将这封遗书藏在极隐秘之处,才没给贼子搜去毁灭。”
这几句话再也明白不过,显是指证乔峰自己或是派人赴马大元家中盗书,他既去盗书,自是早知遗书中的内容,杀人灭口一节,可说是昭然若揭。至于他何以会知遗书内容,则或许是那位带头大侠、汪帮主、马副帮主无意中泄漏的,那也不是奇事。
阿朱道:“小毛贼来偷盗十几两银子事属寻常,只不过时机巧合而已。”
马夫人道:“姑娘之言甚是,初时我也这么想。但后来我拾到了一件物事,原来是那小毛贼匆忙来去之际掉下的。我一见那件物事,心下惊惶,方知这件事非同小可。”
宋长老道:“那是什么物事?为什么非同小可?”马夫人缓缓从背后包袱中取出一条八九寸长的物事,递向徐长老,说道:“请众位伯伯叔叔作主。”待徐长老接过那物事,她扑倒在地,大放悲声。
徐长老将那物事展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