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功名谁复论?”
段誉道:“这是魏徵的《述怀》罢?”朱丹臣笑道:“公子爷博览群书,佩服佩服。”段誉明白他所以引述这首诗,意思说我半夜里不辞艰险的追寻于你,为的是受了你伯父和父亲大恩,不敢有负托付;下面几句已在隐隐说他既已答允回家,说过了的话可不能不算。
木婉清过去解下马匹缰绳,说道:“到大理去,不知我们走的路对不对?”朱丹臣道:“左右无事,向东行也好,向西行也好,终究会到大理。”昨日他让段誉乘坐三匹马中脚力最佳的一匹,这时他却拉到自己身边,以防段木二人如果驰马逃走,自己尽可追赶得上。
段誉上鞍后,纵马向东。朱丹臣怕他着恼,一路上跟他说些诗词歌赋,只可惜不懂《易经》,否则更可投其所好。但段誉已是兴高采烈,大发议论。要是李舒崇在这里必定相见恨晚,滔滔不绝,但木婉清却一句话也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