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牵连的还是老百姓啊。我这黄包车,也是租帮.会里面的,每天赚的钱,九成交给帮会,剩下的一成,还要拿来一部分孝敬帮会中的兄弟,让我能够一直拉车赚钱,来养一家老小。一个月下来,能吃一顿肉就不错了。更不要说是妻儿老小,遇上头疼脑热,那就真的没钱治病了。”黄包车夫道。
林觉听完黄包车夫的话,久久不语,直到黄包车夫停在朝天观的时候,他才让车夫叫醒。
“先生,到地方了!”黄包车夫将车停稳停好后,唤道。
林觉下车后,掏出了五个银元,道:“拿着,回去给家人,好好吃一顿。”
“先生,这可不行,10个铜板就够了,都要不了1钱,这可是五块银元啊。”黄包车夫,哪里见过如此大面的钱币。
这五块光绪银元,可够他们家吃一年了。
要知道,清国时期,一两银子是10钱,一银元是七钱二分。而一两四钱六分,在光绪十五年可以购买一石高粱,也就是100多斤粮食。十二三个银元,可以卖一亩地。一个人一天主食的话,可以吃最少一斤左右的大米,一百斤粮食,可以最少吃上差不多一百多天。可见五个银元,对于黄包车夫来说,可以吃上一年的粮食了。
而且请国人又有多少人,一天能够真正的吃饱呢?
可见清朝时期的贫富差距,也是十分巨大的。因为一个富人,整天进入风月场合和酒楼场所,所花费的银元,可不止这些。
“拿着吧。”林觉将银元,直接塞进了黄包车夫的手中。
黄包车夫眼眶红润地望着远去先生的背影,怔怔地出神,直到先生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前。
朝天观中,白莲教教众,见到林觉进来,纷纷跪拜道:“恭迎教主!”
“都起身吧。”林觉扫了一眼白莲教众道。
“谢教主!”白莲教教众齐声道。
林觉问道:“副教主呢?”
“教主,副教主大人,正在接待一位重要客人,我这就去通知。”白莲教教徒说道。
林觉道:“带我直接过去吧。”
朝天观后殿中,当林觉走进后殿的时候,后殿大堂中,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自然是白莲教副教主,白袁亮。
“教主!”白袁亮急忙起身,恭敬拜道。
而这时候,厅堂中的另外两个人,急忙起身,躬身道:“乔富强,铁毅,见过林先生!”
“两位是?”林觉并不认识这两个人。
副教主白袁亮急忙介绍道:“教主,这两位是农学会的人!”
“农学会!”林觉又将目光,看向眼前这两位仪表非凡,穿着长袍的一中年和青年人。
两人中的中年人急忙自我介绍起来,并说明了来意,道:“林先生,这是陆先生让我给你的亲笔信。这是陆先生,让我拿给你的信物。陆先生让我们两人这次从海外回来,就是希望能够让林先生让白莲教教众配合我们农学会,在GZ再次起义。”
“嗯,的确是我给皓东兄的手表!你将手表收起来,到时候还给皓东兄。”林觉接着一伸手,道:“两位请坐!”
等众人落座后,林觉看完陆.皓东的亲笔信后,然后说道:“皓东兄的意思,我也明白了。两位以为,这次起义有把握吗?”
林觉可不认为,孙先生他们这次的起义能够成功。
而且,GZ起义真正成功的一年,应该是1911年,这一年,多地发起了起义,统称这一年的起义为辛.亥革命。
在1910年的时候,其实又一次的起义失败。
可见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