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她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似的。
冰清搀扶着容凉缓步走到外面的梢间,正看到容夫人带着二夫人、三夫人进来,一看到容凉居然起了床,忙快走进步,“我的儿,你怎么起来了?这天越来越冷怎么能这样不当心?”
说这不等容凉跟冰清说话,容夫人看着冰清就责问道:“你就是这样服侍夫君的?这样的冷的天居然还让他下床,我告诉你进了我容家的门就是容家的人,这辈子也别想出去了。”
冰清脸色大变,容夫人这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这是指责冰清巴不得丈夫死了改嫁,说得难听点就是说她水性杨花呢。
饶是冰清再好的脾气,这个时候也忍不住的怒极,冷眸看着容夫人,“若是母亲觉得我这个儿媳不尽职,尽可一纸休书将我赶出去,何必说这些话指桑骂槐让人心里难受。”
“你家就是这样教养孩子,给长辈顶嘴的?”容夫人气急,没想到冰清居然敢顶撞她,脸都气红了。
“我娘家可做不出这样指桑骂槐的事情来。”冰清脸色冰冷至极,又气又怒,脸色格外的难看。
“我就知道你巴不得我们这样做,你是瞧着我儿子身子不中用,我就说怎么这般折腾他,原来是存了这个心。”容夫人越说越恼,气的浑身之颤,脸也白了,煞是吓人。
冰清索性不再开口,倒是一旁的容凉此时看着容夫人笑道:“娘,进门就发火,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听着儿子的话,容夫人的泪珠就滚了下来,拉着儿子的手坐在大炕边上,哭道:“我苦命的儿子啊,原本想着给你娶房媳妇好好的照顾你,谁知道竟然娶了个狠心的,这是要变着法的折腾你,自己好寻自在去。你放心,娘是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您在说什么呢?什么委屈,什么自在,儿子不是好好的吗?”容凉柔声劝慰道,眼睛从二夫人跟三夫人身上扫过,又缓缓地说道:“您不觉得儿子的气色比以前好了些吗?这可都是你儿媳妇的功劳,****盯着给儿子养身,听说药膳能养身,还特意跟韩夫人要了方子来。韩夫人您知道吧,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大丫头嫁给了太医韩普林的那位。韩太医医术高超,儿子也觉得受用无穷呢。您看我今儿个不仅没昏昏欲睡,还跟你儿媳下棋解闷呢。娘,你可不能误会好人,听人说一两句就来骂人的。”
容夫人听着儿子这般说,细细打量儿子的气色,好像真的好了那么一丁点,不过嘴里还是埋怨道:“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让你这般的操劳,哪有在屋子里一直转圈的,你身子刚好一点,要是再有个好歹,你让娘可怎么办?”
“娘,是我中午吃的多了些,冰清怕我积食这才扶着我在屋子里散散。你应该开心才是,你儿媳心细如发将我照顾的极好,还是娘的眼光好。”容凉笑眯眯的说道,眉眼之间带着满意,对着母亲也是极其的感恩。
容夫人听到儿子这样说,心里的气顿时烟消云散,瞧着儿子的气息的确比以前好了些,又听着儿子对自己极其恭敬,好像对他媳妇好也是因为自己选的这门婚事一样,心里顿时舒泰了。
“你开心就好,我现在最挂心的就是你,什么时候老天开开眼,让你好了我便是折寿二十年也愿意的。”说着又看着冰清,“好孩子,别把我方才的话放在心上,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我、操碎了心,就怕他受一点点的委屈。我是急过了头,今儿个这才言语过了些。”
冰清心里叹口气,嘴上却说道:“母亲切莫这样说,也是冰清的不对,原该好好的跟您解释的,还请母亲不要责怪儿媳方才的无状。”
“不怪不怪。”容夫人看着儿子一直笑,连带着对冰清也和颜悦色起来,细细地问着儿子的起居,听着冰清一句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