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小妹不同,我喜欢借势借力。”
说着又叹了一口气:“若非他太强大,强大到我这十年都不敢去朝阳峰,我们又何苦蛰伏这十年?”
她望着朝阳峰的那缕微弱的金光,呢喃道:“名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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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闲居,水榭上。
李纯阳看了一眼小竹峰方向,微微一笑。
“你笑得好恶心……”
屋内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来:“恶心,恶心……”
青衣道人轻笑道:“那厮原来是来了你这里。”
张紫阳好笑道:“也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它在这里待了一下午就是不肯回去。”
李纯阳透过窗户看去,那只杂毛鹦鹉正站在屋里的横梁上,眼睛骨碌碌地转,不知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你今天的功课做没有?”
张紫阳奇怪他在和一只鹦鹉说什么话,就听见那只丧心病狂的扁毛畜生用一种难听的公鸭嗓说出一段话来:“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天地之间,其犹橐龠乎。虚而不屈,动而愈出。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李纯阳不在意他震惊的眼神,继续道:“既然多言数穷,何不守中?”
鹦鹉歪歪头,似乎在思考这句话,没过多久就回了一句:“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
“而况于鸟乎?”
风不能吹一整天,骤雨不能下一整日,老子一个鹦鹉,哪有整天不说话的道理。
张紫阳抚掌大笑:“以前听灵儿说这只鹦鹉灵性非常,我还不信,今日听它以经文答对,还真是……”
话没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他这笑声忽然止住,因为这只该死的扁毛畜生说了些要命的东西。
李纯阳皱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
鹦鹉用嘴梳了梳羽毛,冷笑两声,大声的说:“我是张紫阳,我是张紫阳。”
“哦?在模仿紫阳道兄说话啊,再说几句,我看看道兄今天都教你说了些什么。”
鹦鹉一双鸟眼越来越亮,用百步方圆内都听得到的音量说:“我是gay。”
“噗!”
张紫阳瞪大了眼睛,一下子跳了起来。
猛料啊猛料!
青云门的大长老居然是gay,好猛的料啊!
青衣道人眉尖一挑,双目含霜,看了他一眼,转头对着鹦鹉道:“还有呢,继续说,他还教你说什么?”
鹦鹉的笑容刹那间变得无比恐怖。
“我喜欢我弟弟,特别想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喀!
张紫阳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就像被人用冰水从头倒下来。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