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遗力的事情。”
月小欢也是听话的点了点头，既然作了伏行云的徒弟，自然还是要听他的安排了，他现在还要受这天灵山庇护，自己虽是心中有火，但也要在伏行云的立场上替他想想，这不公平的事情月小欢没少经历，以后或许也会有更多不公平的事情发生在她身上，不过她索要做的，不是气急败坏的控诉这些事情，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她就应该做好面对一切不公的准备。
月小欢打定主意，便不再因为白真真是七族之人而有特权而恼怒了，她随着伏行云回到了书楼里，此时的楼中第一层，已成废墟一片。
师徒二人站在灰烬间，竟然都有些恍然如梦般的看着四周，好似都不太适应当日万书齐列的地方，如今变作了眼前这颓败的景象。
“师父，现在怎么办？”
过了良久，月小欢终是开口打破了死寂，只是话语间就是引得黑灰在空中乱舞，一眨眼功夫，月小欢的脸就是成了张大花脸。
“什么怎么办？”
“我们不是要修缮书楼啊！师父您看，有没有那种一下子就把这里的脏污除去的符咒啊？”
伏行云见月小欢搓着一双小手，笑兮兮的向着自己问道，顿时皱了皱眉，
“没有！”
“那....那离垢符总能画几张来吧？扫扫房顶上的灰也好啊。”
月小欢的话让伏行云又是忍不住往她脑袋上狠狠拍去，
“呆子，你不知道画符要成本的么？这作符用的纸你以为不要钱么！”
月小欢摸了摸被打疼的脑袋，一脸不解，
“这纸还要钱啊？”
伏行云不由叹了口气“作符所用的纸不是普通的纸张，每种符咒所用的纸也是不同，想一般的通符所需的是澄灵纸，是由明间澄心堂纸再经过特别加持得到的，这一张澄灵纸市价就需要五个灵石左右，而一张离垢符，虽是个下品通符，也至少得用半张澄灵堂纸来制作.....这一屋子的火灰竟然想让我画离垢符来除去？！月小欢，你还真当你师父我是暴发户啊！”
月小欢听了伏行云的话不由得掰起手指头一个个的数了起来，
“我在这楼里扫灰扫一个月的月供也就五个灵石，一颗灵石能换十颗辟谷丹，一颗辟谷丹能在俗世卖一百五十两银子，那一棵灵石就值大约五百两，那一张澄灵纸的成本就是五百两，师父........我想问你个问题。”
“问吧。”
“在二楼你住的那房间里柜子里的纸是不是都是这澄灵纸啊？”
伏行云点了点头，下一秒就见到月小欢慌张的转身就跑，
“月小欢，你跑什么跑！”
“师父实在对不起啊，我真不知道那个纸那么贵，我偷拿了好多出来练习画符，剩下没用完的纸就拿去上茅房了，怪不得那么硬，原来都是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