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千八百。”
“明年的头柱香已经开始接受预定,出价最高的是深圳一位老板,他出的头香价格为五十万。”
......
就在这位会计唾沫横飞的进行年终成果汇报,下面各位道长听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嘭”的一声响,一只纸鸢撞碎了一块玻璃,轻盈的飞到了坐在首席的现任天师座子上。
这离奇的一幕看在这会计眼中仿佛见了鬼一样,“啊!”的一声就跑出了会议室。
众道长一见,都用问询的眼光盯着首座上的天师。
天师被这突然发生一幕也弄的一惊,他是正统天师不假,他这个天师位子也是从自己的父辈手上接下来的。
但是这些年他不爱清心念经,修道求仙,反而狂热的追求起了道观的发展与各项商业活动,赚的盆满钵满的同时,也着实让龙虎山出了一番风头。
在坐的这些道长,其实并不是真正的道长,都是他用养生、修行、闭关等名头引入到龙虎山修行各行业精英。
虽然他不爱修行,但是由于传承的缘故,他对于自己道门中的一些术法还是有所了解的,他明白,纸鸢传讯并不是不能做到,但他们龙虎山就记载了相关的道法。
收拾了下心情,他用手拾起这只纸鸢,轻轻的将它打开,待一看到纸鸢内的内容,他便心中一沉。
“现在我们的会议就开到这了,一心,一道,你们明天带着在坐的各位师弟去山下的国学班视察。”天师对着坐在自己左右的两位道长说道。
“尊法旨。”一心和一意站起来稽首答应,便带着一众道长退出了会议室。
见众人已经散开了,这天师拿起桌上的纸鸢立马就朝后山奔去,累的一身大汗淋漓,气喘嘘嘘,终于在一个小时后走到了一片茅屋前面。
来到这片茅屋,显然张道德也不得不注意自己的形象,整了整衣冠,擦干净自己头上的汗水后,朝里面喊道,“龙虎山第二百零五代天师张道德,求见三位师叔祖。”
“进来吧。”一声悠扬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这张天师闻言不敢怠慢,轻轻的推开了茅屋院子的门,院子里三位穿着朴素的道人正在对弈,伴着夕阳的余晖,倒也显得异常出众。
“三位师叔祖,无量寿福。”张天师走到石桌前,对着三位道人深深一揖。
“出了什么事这么大惊小怪的?”在观看另外两人对弈的那道人问道。
“师叔祖请看。”张天师呈上了方昊送过来的纸鸢。、
那道人先是漫不经心,但看完纸上的内容和那红彤彤的大印后,立马把对弈的棋盘一抹,将那纸条铺在了石桌上。
“印没错,天啊,第一百九十三代!少说也是四五百岁的老神仙了!”其中一位道长说道。
“是啊,天师印重现,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你,快去准备,明天老祖宗归山,必须要用最好隆重的礼仪接待!对了,把你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撤掉,明白了没。”
见到三位师叔祖这么兴奋,张天师心中也是一喜,四五百岁的老神仙啊,卖点啊,活生生的卖点啊!
于是马上点头下去筹备。
其实外界传言,这张天师是个草包,不懂一点道术,但是如果了解他的人就会发现,其实现在这个张天师草包的地方是他的道术,但是对于商业这块就是个天纵奇才了,单单龙虎山的规模在他手中就扩大了三四倍。
由于看不惯自己的宫观被弄的乌烟瘴气,所以观里面仅存的三位大德也搬到了山后面居住,无论张天师怎么请他们出山,都不答应,但是这次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