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管他叫老黑,久而久之,他的真名到是没有几个记得了。
“来吧,咱们先拔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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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里的晚上特别的安静,花子背靠大树,有一答没一答的和胡忧闲聊着。又看了一眼自己腿上的伤口,花子忍不住问道:“松下一熊,你是怎么知道这些草可以止血的。”
“看的。”胡忧敢拿草药来给花子止血,那是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词,这时候回答得毫不犹豫。
“大留落岛上的那几天,我是走也走不了,动又不能动。正好有一次,一支受伤的大雁停在我不远处,我无聊就观察它。发现它就是拿这些草药止血的。”胡忧解释道。
“大雁用的东西,你拿给来我用?”花子忍不着拿眼瞪胡忧。
“是呀,那有什么问题?”胡忧奇道。
“还说没有问题?大雁是动物,我是人!”花子哼哼道。
胡忧哈哈一笑,道:“大队长,这你就不懂了吧。无论是大雁还是人,都是动物的一种。自然界里的生物大体可以生两种,一种是植物,另一种是动物。但凡是能动的,都是动物。动物和动物之间,并没有太大分别的。”
胡忧说得兴起,一时有些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直到发现花子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这才赶紧闭住了嘴。别什么都计算好了,最后却把事坏在嘴上,那就冤枉了。
还好,花子并没有因为这方面而起疑,只是感叹胡忧知道的东西多,而她从小除了知道打仗之外,其他的事就都不会了。
字里行间,胡忧感觉到花子似乎过得并不是那么开心。而她的内心,也并不像她之前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强势。
“大队长,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胡忧试探道。如果能再打通这个方面,怕是对将来的计划会有更大的帮助。
“你想知道什么?”花子看了胡忧一眼,问道。
胡忧摇摇头没有回答,他想知道的东西多了,可那都不是可以问得出口的。
花子看胡忧不说话,显然是误会了。叹了口气,道:“我知道军中早就有关于我的流言……不错,我父亲确实是帝国的将军。可那又怎么样,我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都是我自己一手一脚大拼出来的,并没有靠家里的一丝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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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忧心中狂跳,他之前可并不知道花子还有将军之女身份的,松下一熊的记忆里,并没有这方面的记忆。看来花子口中的流言,流传得并不是那么广。
“算了,和你说这些干什么,你是不会明白的。”花子摇摇头,失去了再说下去的欲*望。
“我明白的。”胡忧犹豫了一下,接话道:“生于豪门,在外人看来那是一件非常光鲜幸运的事。其实这个中滋味,又岂是外人可以体会的呢。”
“大队长,我很佩服你。你虽然无法决定自己的出生,但是却以自己的努力,把自己的命运给抓在手上。能做到这一点,你已经很了不起了!”
“把命运抓在自己的手上。”花子喃喃重复着胡忧的话,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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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子的腿伤并不是很重,止了血再休息一天,也就可以勉强的赶跑了。
第二天,胡忧和花子就起程回军部,这也是胡忧计划之中必不可少的一环。
这一路在胡忧的照料之下,花子走得并不是很艰难,当然,小小的苦头,胡忧还是得让花子吃一些的。不吃点苦,怎么能体现他这一次的功劳呢。
花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