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北,全都出现了这种奇怪而危险的兵种。
“爹爹,那些是马儿吗,它们怎么那样的?”丫丫一脸好奇的看着那睦披着重甲的马,想要在胡忧那里寻求答案。
“那是穿了衣服的马,这样可以让它们得到保护。”胡忧用丫丫比较能听懂的话解释道。
这支万人重装骑兵,同样给了胡忧不少的震撼。带甲的马,胡忧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全身上下包得跟粽子似的马,胡忧还真是第一次见。
这还不算什么,主要让胡忧惊骑的是马上的士兵。那些士兵同样武装到了牙齿,手中的武器,也不是传统的马刀,而是通体用铁打的长矛。
准备来说,胡忧不知道这种武器是不是叫做长矛,因为它们是长矛是有区别的。长矛一般大多两米长左右,而这种至少三米五长,前尖后圆,非常像胡忧在以前那个世界时从电影上看到的外国骑士用的武器。
不!
不单单是武器,从人到马再到武器,看是越看像像。胡忧此时最想知道的事,就是谢有量怎么想出的这种东西,或是说他是以什么为大纲而做的这些。
因为这种东西,跟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置身于他们之中,让胡忧有一种瞬间回来十八世纪欧洲战场的错觉。
这样的重装骑兵,虽然只有一万人,但是一出场,就把场面给压住了。三米的铁矛,连马都披了铁甲的部队,在这些牢犯看来,是不可战胜的。再加上重新整队的三万狱军,这场仗还没有打,就基本已经可以结束了。
牢犯大多连饭都吃不饱,此时手里除了硬 棒破刀,他们几乎是一无所有,拿什么跟人家打。
打数优势?
你上一个人家就干掉一个,你要舍得死,人家一定也不怕埋。有人说没自由宁愿死,那都是屁话,真有几个人敢这样的吗?
谢有量的奇兵一出,整个形势马上就转变了。不知道是谁当先丢下了手里的木棒,哗啦啦的,所有人都把手里所谓的武器给丢了。
这仗没法打,再打下去,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有觉悟高的,已经想着是不是自己回牢房里去,这样最差也能保住条命。
现在安静了下来,除了那依旧燃烧着的房屋不时发出啪啪的声音之外,谁也不敢开口,他们都在等着命运对自己的安排。
“少帅,要不要我来一次冲击?”谢有量转头问胡忧。场面压制得有些太快,重装骑兵的威力,跟本都还没有来得急发挥。
“不用。”胡忧摇了摇头,他不用看,就能知道这些骑兵冲击起来的威力。他此时在脑子里想得最多的事,是如果有一天自己面对这种部队,要怎么样应付。似乎除了铁皮坦克之外,并没有太多的办法。
五连弩?怕是连防御都破不了呢。
“那这些犯人……”
“收服,他们大大有用。”胡忧道。
由重刑犯组成的部队,在兵书里有一个特定称谓叫死兵。马里兵书认为,除新外,老兵又可以分勇、智、死、奴四种兵。而其中死兵是供养成本最小的一种兵。基本上只要给他们饭吃和一个飘渺的希望,就可以让他们阵前杀敌奋不顾身。
平中城有七万重罪犯,之前没有机会,胡忧也没有打过他们的主意。现在既然谢有量愿意投靠过来,那么这样的资源,就不应该浪费了。
谢有量在控制了局势之后,策马来到了中间的空地。牢犯们不知道他这是要干什么,全都眼巴巴的看着。
“把人带上来!”谢有量大喝一声,那个做小作用的师爷被两个士兵给押跪在地上。
说起来,这个师爷有点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