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花灯?想要什么样的?”
“嗯,右边那个方形的好看,但是左边那个浑圆的也不错。哪个好?”秦穆雨觉得拗不过言哥哥,只好先换了花灯再赎回来。要是那个偷在就好了,给她再偷回来!
“都拿着。”秦楚言闻言扫了两个花灯一眼把宝剑又往前推了一分,直吓得掌柜的腿一软差点没跌坐到地上。
“当然都拿着,都拿着。”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小心地避开宝剑摘下花灯,掌柜地鼓起勇气问道“爷还有没有什么要的?没得话,小店还得做生意。”不敢看十分危险的男子,掌柜的把目光挪向看着和善太多的少年。
“嗯。”秦穆雨一点没关注掌柜希冀的小眼神,她只是觉得言哥哥的宝剑就换两个花灯太可惜了。
看见小少年的眼神在宝剑上流连,掌柜的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把宝剑推回去,赔着笑,看着男子拿过长剑别在腰上拉着小少年扬长而去。看着周围客人都散去的空荡荡的店铺,掌柜的突然感觉很委屈。无妄之灾啊。
被拉着走的秦穆雨还没反应过来。嗯?把宝剑又还回来了?怎么回事??难道是看见言哥哥太帅了还是自己太好看了,所以白白的给了自己?看着秦楚言带着笑意的眼睛,她把疑问都甩到一边。管他的呢,反正是没花钱,又有花灯咯。
“言哥哥,咱们去那边放。”看见一处的河边奇异的没什么人,怕麻烦也被挤得烦了的秦穆雨眼睛一亮,拉着秦楚言就要过去。
丝毫不认为自己有暴力威胁可怜小老百姓嫌疑的秦楚言很愉快地跟着秦穆雨往过走。他颇为满意地想着,拳头能解决很多问题。
还没走近,几句盛气凌人的话就传到了耳中,让秦穆雨微蹙了眉头,扭身就要走,却在听见一个人名之后停住了脚步。
“不过是个偷,住在这么个猪狗都不住的破烂地方,还敢和小爷顶嘴?!来,给我打烂他那张烂嘴!”
“别,王爷,你说只把他的钱拿走,不报官……”
“我没报关不是,我只是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东西。”
“呸,你姓王叫你声王爷,你还真把自己当王爷啦?!也不撒泡尿找找自己什么个鬼样子!”
“莫大哥,你快别说话了。你把钱给了王爷,让他打两下过过火气,不就完了!”
“别给他说话,小爷今天不把他打的他祖宗都认不出来就不姓这个王!”
接下来噼噼啪啪少年挨打的声音传来,还夹杂着少年模糊不清地叫嚣“呵,姓王八的王,你也是改不了这个姓。”
“莫白!莫大哥,你就服个软吧,毕竟是偷了人的东西。”
“陆启,不要再装好人。谁告你说爷偷了人的东西了?爷就没偷!”
昏暗的无人的河边角落也被月光照的通透,一个粗犷的汉子提着一个浑身伤痕的少年,拿着一个明黄色的布袋在他脸上啪啪地拍着。
“没偷?没偷这是什么?”
稍远处的秦穆雨和秦楚言看的清楚,那可不就是秦穆雨被偷了的钱袋?秦楚言一只手摸向腰间的佩剑,却被秦穆雨制止。看着秦穆雨微蹙着眉头有所计较,秦楚言只把手放在剑柄上,没有动作。
莫白吐了口血水。啪得吐在那王胖子脸上,在接下来的毒打中放声大笑。
呸,真是爷瞎了眼看那个陆启实在是快饿死了救他他一命,还带他到他的一个藏身之处照顾。谁知道这陆启看他今晚摸了只大鱼就起了别心,卖了他找来这儋州一霸收拾他,霸了那钱财。狡兔三窟,幸好也不止一处可以藏身,就是偷的身份暴露了再在儋州混麻烦多了去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不过在离开之前这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