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大可找来。”
了解的人都知,薛烛不但是瑞华四大家族薛家唯一的独子,现任薛家当家,更是光他一人每年上的税就抵得上瑞华的两年收成。这位爷分明是看上墨竹了,人家愿意砸钱愿意千金买一笑,又有谁会去凑这个霉头?想来也是正常,这位留恋于青楼的主看上墨竹姑娘也是早晚的事,就是不知道墨竹姑娘能不能留着薛大公子的心了。
墨竹心下有几分感动,谁人看见有人愿意千两黄金奉上只为了自己一笑而不高兴的。但是她还是有几分不满,若是用金钱来说,她和那些卖笑的女子又有何区别?
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别扭,薛烛摸了摸她的头,“傻姑娘,有我的金钱震着,谁还敢动你。那**还不把你供起来,谁敢再逆着你的意思让你抛头露面?”
墨竹抬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薛烛。他这般,是为了自己着想么?他知道自己的苦,他明白如此献曲并非自己所愿!他竟然是懂她的!
接着又有四个侍卫抬着一个大大的箱子进来,小心地将箱子放在地上。薛烛没有从云幔中走出,坐在了弹琴的琴案上,一只手支着琴,吩咐着:“这是给迎墨阁的谢礼。”
侍卫应声打开箱子,满箱金元宝金灿灿的光让这屋子都显得闭塞。墨竹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元宝,耀眼到刺得人眼疼。
在满屋的惊呼之中,墨竹看见男子看着她带着笑说:“满意么?其他谢礼后面奉上,现在,墨竹姑娘可否给在下抚琴一曲?”
什么叫做一掷千金!薛烛的风流史上更添一笔,这“迎墨阁”更是一夜之间改头换面装修的秀雅,就连普通女子弹得琴都是上品。更不必说墨竹姑娘的吃穿用度,底下人猜测,都是按照皇贵妃的用度来的!
沐浴完毕的秦穆雨走到窗前想要关上窗户,虽然天气又潮又热但是还怕夜来的风吹着言哥哥。
“咦?儋州的晚上还真是热闹啊。”明明已经天色漆黑如墨,窗外却华灯初上,能看见街上车水马龙小贩的吆喝声依旧不绝于耳,天上也有盏盏花灯冉冉升起,好不热闹。
夜间真的起风了,风吹不动的秦穆雨湿漉漉的长发在月光下如黑色的绸缎,丝样的光泽。秦楚言试着起身,随手拿了床边一块干净的布子,先不稳地走了两步,接着便平稳地大步地走到了秦穆雨的背后。
“我也不知。”回答着秦穆雨的问题,一边擦拭着那湿漉漉的长发。
秦穆雨被吓了一跳,“言哥哥,你怎么起来了?你的伤还没好,应该好好静养。”她扭头,长发便在秦楚言的指尖穿梭,秦楚言轻轻握住,回答道:
“没事了。”
“怎么可能没事,你才醒。快回去休息,等病好了再下来蹦跶。”秦穆雨不好直接上手推,还是担心又懊恼地看着他。
“我没蹦跶。”
“言哥哥,我没和你说笑,快回去,回去。”被秦楚言一语噎到,什么时候言哥哥这么爱说笑了?
秦楚言却是没动,也没再说话,而是继续一下一下温柔又有力地帮她擦干头发。
“言哥哥……”头发微痒又舒服的紧,感觉到了言哥哥的坚持,秦穆雨也站着没有动,感受着面前的凉风和背后灼热的男子气息,满眼的灯火玲珑。蓦地一阵轻松,身子也依靠般靠在背后的男子身上。
“真的没事么?”知道这么提很过分,但是秦穆雨突然有一个冲动!一个好像已然早已在等待她的冲动!
“和雨儿去逛逛,没有问题。”感觉到小人还在纠结,他继续解释:“那伤药很好,躺了很久,难受。”
言哥哥一正常说话,说到长句子就会自动断成一段一段的。她还是理解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