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分明看见男子的手伸到了小公子的……小公子的衣服里……怪不得小公子满脸含春魅色莹莹…秀色可餐,连他看着也……天……
店小二低着头红着脸以比送晚饭更快的步子退了出去,期间还左腿绊住右腿差点没跌倒。
秦穆雨心下更加好笑,却也感谢店小二帮她解了这个尴尬。不过每次都像有狼在屁股后面追着,这样毛利毛躁的伙计用起来真的没问题么?
“言哥哥,我要去沐浴了。”不知道怎么和秦楚言说让他把手拿出来,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秦楚言期盼他们能够“心有灵犀”,言哥哥能领悟到她的意思。
点了点头,秦楚言把手从柔软的胸前抽出,微微抬起手不敢碰到让他心燥血热的小尖,却把衣服撑出一个鼓包。两个人无言的看着那个鼓包慢慢从胸下游移,最后从衣衫下伸出一只古铜色的大手。
秦穆雨迫不及待地跑开去,却不知为何腿有点软,也如那个店小二一般一个踉跄了一下,秦楚言及时地把她捞到怀里,看着她粉嫩嫩娇滴滴的小脸,莫名的心思千回百转。他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但是这些奇怪的情绪并不讨厌,还让他莫名地有几分,愉悦。
秦穆雨只觉得脸上更燥了,推开秦楚言的怀抱,不料又不小心碰到了秦楚言胸上的伤痕,她收回手想看看伤口有没有被触碰出血,最后还是一扭身红着脸颇有几分狼狈地跑到了沐浴的屏风之后。
“言哥哥,你要不要也洗洗?”平稳了下呼吸,等泡在温暖的水中,看着水上漂浮的粉红花瓣,秦穆雨一阵阵的无语。
看了看自己身下已然昂首的小兄弟,秦楚言依旧半靠在床头,眼睛不受自己控制地转向秦穆雨所在的屋内一角。
“一起?”秦楚言想不到自己也有这般恶趣味的一天。
“什么啊!!”
店小二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出了门,抹了一把脸,脸上的羞燥表情就如同被擦掉了一般变得面色平静,和屋内毛毛躁躁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他没有去厨房而是上了三楼,闲人免进,连客人都不能进入的三楼。
和一二楼富丽堂皇中尽显精致的风格不一样,三楼简单的连走廊的漆都没有上,红的发黑的颜色在只透出几分的月光中显得有些可怖。
店小二上楼之后直接右转进了最近的一扇门,从怀中掏出钥匙,插进门锁后接着他在右边墙的三处轻轻拍了拍,就听见门锁“蹋——”的一声开了。店小二才拔出钥匙再次揣回怀中推门而入。
屋内一片没有窗户,却有颗颗龙眼大的夜明珠镶嵌在四周,把屋内照的通亮。四周是直通楼顶的书架,上面卷宗分明,而屋的正中心是一张书桌,上面还有一封墨迹未干的信。
谁能想到如同放置杂物般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有着如此的玄机。
店小二坐下继续写着他下午没写完的信件。又加了寥寥数语,他低头从头至尾又读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疏漏才揣着信出了门。再次关上了这间屋子的门。
信传到收信人手上的时候已经是七天之后了。从儋州到帝都十五天的车程被压缩成七天就为了一封信,中途不知道跑死多少马,但是没人在乎。因为接收信的人不缺马,更不缺钱。
迎墨阁专门给花魁墨竹设置的雅间。
抚着琴,住在金屋中的墨竹感觉自己的心早已经被眼前的男子束缚住了。现如今,天天吟诗作曲却不是为了命运的不公,自己白莲却入污泥中,而是入骨般缠绵的思念。
但是薛烛呢?他就是风,无人能将他挽留,她现在为他办事,建立情报网梳理资料,他这般的器重和信赖让她心安又甜蜜,但是不安还是如春草般蔓延:她永远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