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相信就不相信,我萧某人做事,从来没有看别人脸色与态度这一说!”萧易寒拂袖一甩,冷哼道。
“狮爷是在这段时间接触后,看你这娃品行不错,好心好意的提醒你,悬崖勒马、浪子回头还不晚,你这样深陷进去,迟早无法自拔,痛的遍体鳞伤!”金狮喝道。
“遍体鳞伤又何妨?若要我对她的安危置之不理,我这一辈子良心何安?在走出村子前,我曾经答应过她的父母,答应过要好好照顾她,不让任何人伤其一根汗毛,龙有逆鳞,她,便是我萧易寒的逆鳞!”
金狮劝告良久,最终,萧易寒还是去了,撇下了金狮,对它的意见置之不理,一意孤行的奔向了姜族营寨。
金狮狠狠地跺了跺脚,望着其渐渐远去的背影,沉默良久,不禁发叹﹕“问世间情为何物?这个傻狍子完完全全的诠释了……”
姜族营寨据此地六百余里,萧易寒驾驭法剑飞行,速度一日千里,快到了普通人肉眼无法察觉的地步。
“快,快,在快一些!”萧易寒内心吼着,体内三座气海沸腾,近乎燃烧起来了,只感觉腹部一阵疼痛与炽热。
距姜族营寨还有五十余里,萧易寒腹部位置处,已经被炽热的鲜血浸湿了,血,流出来时是滚烫的,他整个人如同一个长长的金色火光,划破乾坤,留下了一排的火烧云壮丽的景象。
“嗯?”突然间,汇聚在姜族营寨前的众多修士,在此刻齐齐抬头望天而惊,火虹速度快若闪电,起初还远在十里,仅仅数息间,就出现在了众人视线内。
嗤嗤嗤嗤……
身影从天而坠,轰隆一声巨响,天摇地晃,那个人在地上竟然砸出了一个大坑。
一片尘烟过后,萧易寒跌跌撞撞从里头走了出来,一双焦急的眼睛在人群中闪动,当他看到不远处那具纤弱的身影时,悬的心终于落下了。
李芊芊怔怔的看着不远处的少年,一如昨日那副憨憨老实的样子,只不过对自己少了那让自己无数次咯咯直乐的傻笑。
萧易寒风尘仆仆的来,白色的衣袍满是尘土和被气海反噬烧出的窟窿,头发蓬松,嘴角还残留着血渍,唯有那一双充满柔和和复杂的眸子非常的明亮。
李芊芊鼻子一酸,乌圆的大眼睛浸满了水雾,两行清泪缓缓地流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屏住呼吸看着凡人,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李芊芊的神色变化。
姜岭睥睨萧易寒,嘴角轻翘,露出一丝不屑的讥笑,但眼神中却充满了诧异之色。
“他这么拼命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只为迫不及待赶过来杀了我吗?”姜岭满腹疑惑,他实在想不通,萧易寒对自己的恨意为何这么大,不惜大损元气,从近千里之外飞奔过来。
萧易寒擦去嘴角上的血渍,缓步走到姜岭的面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健硕的身躯把李芊芊纤弱的身姿完全的遮挡住了。
“哼,多管闲事,是急着来送死吗。”姜岭冷笑道。
“人要有自知之明,小圣亦对付不了我,你一个昔日败将谈何勇武。”
“你!”姜岭面红耳赤,怒目而瞪,胸膛起伏,随即发出了一串狞笑,露出了森冷的白牙,道﹕“卑微的贱血竟敢屡次挑战姜家的仙威,今日你就长眠在这大山中吧!”
呲啦!
一声脆响振聋发聩,四周修士脸上掠过一丝痛苦之色,纷纷捂住了耳朵。
那是一把暗黑色的尺子,外观是一根四面刻有符咒的四棱方形短木棍
这是天蓬尺,是一种中土道宗的法器,又称法尺,基本不会外传,每一年只有一些重量级人物,才能向中土道宗为后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