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相应的技术,一进入制造阶段就马上就需要海量的资源和制成件,有大量物资必须得向主星获取。你还想建造现代级,那时就更不得不跟和国的各大重工集团打交道了。”
“到时再说,我也得先考虑考虑。”我打了个哈欠说:“反正奥维马斯阁下得先替我挡着一阵排枪,谁叫他高高在上呢。”
“你好像什么都不担心。”寒寒把小本子揣回口袋里,不无羡慕地看着我,说:“其实很盼望能象你那样的。”
“你用不着象我这样。”我停下吃食的动作,低着头回答:“我也只是个纸老虎,仅仅是表面风光而已。我在五年中获得了常人也许需要半个世纪都不可能获得的地位,自然也会因此付出惨重的代价。我已经在为这种不健康的暴发式收益而付出代价了,这种严守自然定律的补偿还将继续下去,直到我离开人世的那一天。”
见我突然说出悲观的话,寒寒一时无言以对。休息间里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我吃寿司中咂嘴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寒寒方才说:“你的事,我回来之前已经有所了解了。我担心的事毕竟发生了,半个多月而已,你身上发生了很不好的事。如果我在这里,也许事情会朝另外一个方向发展。”
“怎么,你认为应该向另外一个方向发展吗?”我抬起头来,微笑着看着她:“我一直认为你跟陈琪的关系并不是很好的。”
“跟她的关系是另外一回事。”寒寒说:“她当真不是个如你这般身份地位者的合适伴侣,也许你们在大学快毕业时相遇,产生一段美丽而短暂的黄昏之恋是最好的。即使没有今年以来这么多千奇百怪的事,雷隆多上下恐怕对你俩的事都是一致的反对意见,更不要说发生了这么多造成群情激愤的大事了。但是,哪怕她真的作出了对雷隆多十恶不赦的事,纯为你考虑的话,我认为你还是应该作别的考虑,而不是与奥维马斯联手对付她。”
“对付她不是我的本意,但那是既成事实逼迫下的唯一理性选择,我们也因此以最小的代价获得了最大的收益。”我冲寒寒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做人,还是理智点好,对吗?”
寒寒张了张口,显得还想劝说我。可是看到我那笑容后便立即泄了气,摇摇头说:“随你吧,我也管不了你那么多了。但只要我在你身边,就不会容你再作出那种违背本心的,会对你的人生幸福很不利的决定。我可不忍心再眼睁睁地看着你往火坑里跳。”
“人生本来就是受苦受难的过程,喜乐欢娱都是镜花水月,变幻无常,作不得真的。”我低沉地笑了起来:“我已经一路赴汤蹈火地走到了现在,又有什么火坑是跳不得的?你实在不忍心的话……下次我跳时,把眼睛闭上吧。”
“你就随便张着嘴乱说吧。”寒寒气乎乎地站起来朝门口走,头也不回地说:“我可是当真的,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我为其怒气所压迫,张口结舌地看着她发飙走人。直到她消失在走廊尽头看不到人了,才小声地自言自语道:“我也是当真的。”
寒寒的情报丝毫不差。三天后,提都斯的情报系统就向我提交了类似的报告,并作出预警:如果不设法改变这种趋势,共工计划和奥维马斯舰队的扩建计划都可能胎死腹中。奥维马斯那边肯定比我更急,我才懒得抢先出头管这种事。
因为寒寒的回归、提都斯的高升,雷隆多的政局发生了相当大的变化。虽然一切都在平和的气氛中进行,但是重大机构的改变成立都得要我出席作样子,连续一周下来,不由整得我头晕脑胀。好容易到了一个周五的下午,居然还钻出来一个新成立的“全民爱国卫生运动管理委员会”,主管公共卫生,级别提得很高,由提都斯直管,因此也叫我参加。我一怒之下,装起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