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眼神看着她,“伊莎贝尔,你可真是胆大包天,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犯了重罪吗?”
她不知国王为什么要这样说,“陛下,您……”
“看来只有委屈你到战斧堡监狱度过余生了,请你不要怪我。”
她更加迷茫了,不知道国王为什么要出尔反尔,“陛下,我……”
弗雷德里克王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完全不顾任何情面,“够了,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可说?你欺上瞒下,现在还想让我原谅你,你觉得可能吗?侍卫,立刻把布兰卡?安德烈上校给我叫来。”
“陛下,我来了。”门外随即传来布兰卡的声音,只见他快步进入殿内,向国王鞠了一躬,“参加陛下!听说陛下遇上了一点小麻烦,我实在有些担心,所以就连夜赶来了。”
“难得你一片忠心。”
“一切听从陛下安排。”
“你来得正好,现在,我把伊莎贝尔交给你,由你负责将她押往战斧堡监狱,立刻启程。”
“遵命!”布兰卡一边走到伊莎贝尔身边,“伊莎贝尔,我们走吧。”
“我……”伊莎贝尔欲言又止,似乎有一肚子委屈要跟国王说,她试着开口,但却没能开口。
“伊莎贝尔,走吧。”布兰卡催促道。
“我听见了,布兰卡,请你不要再催促了,我自己会走。”随后,她向国王鞠了一躬,转身向门外走去。
布兰卡也向国王鞠躬告辞。
当伊莎贝尔走到皇宫院内时,布兰卡才追上她。“你走得可真快。”布兰卡说。
伊莎贝尔对她曾经宣誓效忠的弗雷德里克王似乎多了一些意见,她向布兰卡倾诉道:“国王这是怎么了?他就像被人施了魔法一样,突然想把我关进监狱,莫非在那些大臣里面有控制别人灵魂的巫师。”
“国王和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我想国王自有他的想法,你应该体谅他。”
“我冒着生命危险为他效力,打击敌人,反而换来了蹲监狱。”
“国王绝对不会让你去坐牢,他只是想保护你,我想时间会给出答案。”
“你要送我去战斧堡监狱吗?”
“国王有令,我只能照办。”
“那好吧,容我向格莱姆先生打声招呼。”
“格莱姆先生就在外面等候。”
“他来了?”
“是的,请跟我来。”布兰卡带她走出皇宫,来到一辆在路边等候已久的马车旁。布兰卡指了指这辆马车,“格莱姆先生就在里面,你有什么话,请上车跟他说,说完后,就请跟我走,我在这儿等你。”
伊莎贝尔登上马车,见到了正在喝大麦茶的海尔斯,便与他面对而坐,“格莱姆先生,国王已经疯了,他是非不分。”
海尔斯为她倒了一杯茶,说:“他疯到什么程度了?说来听听。”
“我为他出生入死,他却要将我关进战斧堡监狱。刚开始,他说话的时候总是护着我,无论那些主和派大臣怎样给他施加压力,他都能想方设法化解,可后来……后来他还是听信佞臣的谗言,突然下令要将我关进监狱,还收了我的徽章。”
海尔斯嗤笑了一番,摇了摇头说:“你一向是个聪明的姑娘,到了关键时候,怎么会如此愚钝?”
“我愚钝?”
“是的,你的确很愚钝,你完全不懂国王陛下的用心良苦,他是在保护你。”
“我的确没看出来,你说说看,他是如何保护我的?”
“你回国后,我担心大臣们集体弹劾你,所以让你向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