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经历了连年战乱,早已贫瘠不堪。你不知道你的运河在富饶全国之前会饿死多少百姓,你不知道你的征战在安宁辽东前会毁掉多少家庭。英明神武的你,只能看到国家的恢弘霸业你看不到路边的白骨鬼哭。
当然,我看到的民间疾苦也并不是很多,但是各种账册上的数字,已经足够让我得出这些结论了。
我默默地低下头,我知道这不能怪爹,但他的确错的离谱。
最后,我只能轻声道:“爹,有空的话,再出巡一次吧。其实。。。。。。我希望你能看到最底层的百姓。很多你不明白的,等你亲眼看到了,就会明白了。”
之后在娘亲宫里心不在焉地用了午膳,便兴致恹恹地回到了小岛上的舞袖宫。
本以为爹做皇帝是昏庸的,没想到他非但不昏庸,甚至可以说是英明而有远见。他只是犯了一个不可避免的错误,根本是无心,这让我如何怪他?
这让我如何选择?
双手捧着精致的白瓷茶盏,翠雾龙井特有的轻烟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看见长长的睫毛兜住哀伤,然后头也不抬,手中茶盏已被弹上房梁。
却没有传来破碎的声音。
房梁上一串华丽而琳琅的笑声,那人戏谑道:“大美人,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