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的也赏了,姜云起身走下阶梯,行至奔雷身前,看向他淡淡说道:“本座给过你机会,在祭天开始之前一直在给你机会!因为你是梦箩的丈夫,为此本座甚至宁愿违反誓言。可惜,你利欲熏心,自始至终都不曾有丝毫悔意。”
长叹一声,姜云继续说道:“奔雷,你无论是谋逆也好,行刺本座也罢,甚至掳走本座女儿,都可以原谅你。千不该,万不该,你杀人!杀了本座最为重视的家人!祸不及妻儿是你说的,可你偏偏杀了我的妻子!你让本座如何原谅你?你说你并不后悔,但本座可以告诉你,你会的,一定会后悔,甚至后悔曾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你很快就会明白,什么叫做酷刑!”
“带下去。”姜云摆摆手道:“割了他的舌头,断了他的经脉,好好看着他!谁给他机会自杀,本座就让谁陪葬。”
待两人被拖下去之后,邪风这才问道:“圣王,叛变的护卫如何处置?”
“全部斩首!将首级排列与神殿之外,让后来者引以为戒。还有,立刻从各部落中挑选替补护卫,务必在最短时间内,让神殿护卫数量恢复到三万之数。”
“是,属下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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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的内心或许一直都隐藏着一个恶魔,因其乐观的处世态度,和一切都无所谓的宽松心态,让这只恶魔一直被关押在内心的最深处。小蝶的死,成了一把钥匙,囚笼开启,恶魔出现了。
姜云所说的“酷刑”,包括奔雷在内,没有人真的当成一回事。千载文明发展至今,还有什么酷刑是他们没见过,不知道的?可当姜云的残忍彻底暴露出来时,所有人这才发现自己错了,大错特错,错得离谱,奔雷成为了从人类诞生以来,下场最为凄惨的一个,且没有之一。
陆熏,徐娉婷与姬洛都不敢前往亲见,邪风看吐了,莲月面色苍白,身子微微颤抖险些站立不住。昊阳与沐雨未曾前往,但打听之后皆是满脸惊惧,看向姜云的目光总是微微闪躲。他们终于明白了什么叫真正的丧心病狂。
圣王疯了,疯狂了。
他用渔网将奔雷四肢全部包裹起来,一手持着锋利小刀,一手抓着止血药草,透着网眼缓缓地一刀刀割去奔雷四肢皮肉,接着在伤处敷上药草。
周而复始,第一日,他足足割下了五百多刀。
第二日,第三日。。。
当奔雷失血过多,眼瞅着快要不行时,姜云竟然抽出自己的血输送给他,硬生生保住了他的小命,继续在这无边的剧痛中挣扎下去。
众人皆以为他疯了,只有姜云自己明白,他是O型血,想用其他人的万一血型不对,岂非让奔雷死得太过痛快?
第五日,奔雷已彻底面目全非,四肢只剩骨架,早已没了血肉,模样狰狞可怖,陪同行刑的护卫换了一批又一批,换下去的皆是呕吐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局面。
姜云已经送出了不少血,面色极为苍白,每次回屋之后三女瞧着都心疼,轮番劝诫他却一句都听不进去,似乎行刑过程是他极为享受之事,面上的微笑就不曾停过。
第六日,姜云砍去了奔雷暴露在外的四肢骨架,亲手挖去了他的眼珠,取来一个坛子将他丢了进去。
世上最残忍的两种刑罚,凌迟和人彘,奔雷算是一一品尝过了。
姜云没再问他是否后悔,已经没有问的必要了。为了奔雷,他再次发明了这个世界还不存在的东西——吊瓶。目的就是吊住他的命,想死?哪有这么便宜。
坐在坛子旁边,姜云淡淡说道:“很好奇吧?为何不干脆把你耳朵刺聋?放心,会的。不过在此之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