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淋波脸上有些紧张:“哎,我说,我怎么就必须得嫁给他?我嫁给你不行吗?我不嫁人不行吗?”
海汐说:“谁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个心眼子?”
水淋波可气又可笑:“少爷,你讲点理好不好?我非得什么事都提前知道?知道了还得巴巴地告诉你?”
海汐说:“那倒不用,至少我姐夫的事,你应该都告诉我吧?”
水淋波认真地说:“我真的不了解你姐夫,我能知道什么?”
海汐说:“我现在想想,你比武招亲的时候,写的什么要有什么隐瞒,将来就怎么怎么地,是什么意思?”
水淋波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地说:“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真的不了解你姐夫,他是我们学长,我没有太多注意他。但是,关于族长,我听老人们说过一些不太好听的话。”
海汐紧张地问:“什么?”
水淋波又想了想,说:“我其实不太确认。我有一个回忆,好像我在很小的时候,那时我们家还没盖这个新房子,还住旧房,我父母以为我睡着了,他们这间说了一些族长当年竞争族长时,使了什么不好的手段,好像是这些,我没太听清。”
海汐说:“你问问你父母不就知道了嘛。”
水淋波摇摇头:“我后来问过。但我父母不承认他们讲过,他们说我那时还小,说我才两个生日刚过,我们就搬新房了,我此前不可能记事。“
海汐说:“那么小确实不一定记事儿,但也许你天生聪明呢?”
水淋波没有笑,轻轻摇了摇头:“我总觉得,我没有听错。而且,我父母严厉斥责我,再不要提这个。他们越这么说,我越认为是真的。”
海汐点点头:“照你这么说,我也觉得有一定的道理。你的意思是说,族长可能有问题,但是我姐夫没问题,是吗?”
水淋波说:“你姐夫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他只要能做个称职的族长,不就完了?”
海汐说:“可是沿水,一直抓着我姐夫不族啊。”
水淋波说:“让他抓去吧。我感觉,这个沿水,我们一定要小心。一方面,我们现在力量薄弱,人家又立了大功;另一方面,一但他说的是对的,我们就必须重视!我们水族现在正是用人的地方,是人才就必须使用。”
海汐突然想起什么:“你没去看河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