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说:“腓特烈劫持我越狱,他跑掉了,你们在路边找到了我。就这么告诉父亲。”
“是。”私家骑士仓促递上毛巾毯子,菲莉雅拿毯子包着妹妹上车。然后战马安静地昂头抬步,小跑奔向烂熟于心的法里纳私家城堡。
一小时后,换上便服的腓特烈重新出现在熙攘的市中心街道上;他利用神器的扫描功能,避过重重搜捕,在教堂和军部之间穿梭。
腓特烈出现在军部的时候,参谋似乎被特别叮嘱过,直接把腓特烈带进了法里纳上将的休息室。
“你居然越狱了。”上将阴沉着脸,叠着二郎腿在圈椅里吹咖啡,根本不抬头看他。
上将已经现菲莉雅挪用他的公章伪造军令,已经气的七窍生烟。
他视腓特烈为阴谋家,但是腓特烈玩弄了上将自己,上将很服气;但腓特烈还祸害了他闺女,上将就忍无可忍了。
“相信军部已经有决议了。”腓特烈一改往常的客气,笔直走到上将面前,坐下,“希望你们释放我的26名骑士,全部配备盔甲和重剑,我们将组成一支不俗的战斗力,可以完成双线作战:一边剿灭城外的3oo无畏骑士,一边攻陷防卫空虚的宫廷,一炮双响,干脆利索。”
“你对菲莉雅做了什么?她竟然愿意去解救你?不惜触怒我?”上将余怒未消,根本不跟他谈公事。
腓特烈囧囧有神的眼睛像野火熄灭了,黯淡地收敛了锐气,低头握着拳头说:“我和令爱互相倾心。”
上将突然站起来,连杯带盖攥住咖啡杯,狠狠掼在地毯上,不仅滚烫的咖啡脏了他的手,咖啡杯还碎成满天陶瓷渣;声音却低的像一声哑弹,因为地毯太软。
腓特烈不说话了。上将摔了杯子,怒火中烧地指着腓特烈问:“女皇的密诏是不是你安排的?”
“是。”
“女皇会容忍你和菲莉雅的地下情?”
“不会。”
“你有脸说你和菲莉雅互相倾心?”上将咆哮着拍茶桌,腓特烈的咖啡杯跳到半空,“当啷”落回来,咖啡洒得桌面一片狼藉。
腓特烈攥拳沉默了两秒,突然站起来,斯文地掸掉衣服上的咖啡沫儿,昂头盯着上将燃烧的双眼,四条目光像激光对峙:“我放弃申辩,只能从客观角度回答您的问题。按照预期,军部、教廷、巴法里亚联军,会于明天上午伏击无畏骑士团主力,并且软禁国王和斐迪南,然后军部扶植皇帝执政,皇帝会允许军部成立五人席位的摄政议会,由大宰相、元帅、您、财政司和律政司脑组成。很明显,五人议席,资产阶级占据其二,民族主义阵营占据其三,意味着军部将取代斐迪南和国王,成为整个帝国的舵手。而西里沙公国失去亲王,主力骑士团同时覆灭,立马从‘强极一时’变得‘空虚羸弱’,变得任君宰割,这是千载难逢的振兴机会。帝国的武运将在你们手里扶摇直上!这不是您一直想要的吗?”
法里纳上将感觉腓特烈的话像恶魔的诱惑,字字挠中痒处,怔了一下。
腓特烈绕开茶桌,逼近上将,盯着他的眼睛,不卑不亢地温文尔雅:“而巴法里亚也会重拾军备,继续与帝国勠力同心,抵御列强。我们所做的,只不过是让背叛国付出代价,让受伤的国家中兴再起!我们属于同一个命运共同体,理应为彼此而战。所以,为斐迪南策划一场电光火石间生的灭顶之灾,才是我们的当务之急。”
法里纳上将阴沉地索取:“舆论压力不够,女皇正统性不够,军队在仓促间无法消化围攻皇宫的命令。怎么办?”
“皇室正统性,由教廷来赋予。教廷会宣布斐迪南为异端魔鬼,并且承认艾莲娜的统治地位。不仅如此,教廷还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