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得更加强韧”的药效。被奥托调教得一身淤青时泡一次,都能让神力值从39突破到40;如果在身负伤痕时进去泡澡,会不会放大药浴的修补能力,让实力增长得更加明显些呢?
腓特烈一心做实验,跃跃欲试,都忘了药浴的体验有多么销魂了。
菲莉雅明明关心他,却被人调戏,气堵嚷道:“好好好,都依你。你愿意下油锅就去吧!要是有副作用可不管噢。”扶他坐进急救室,先剥下被咬坏的护腕,拿针缝了两处外伤,接着替他把披风、佩剑剥下来时,好奇地小声问:“是成年的剑齿虎吗?只比战马矮一个头的那种?你是怎么战胜的啊,那种猫科动物太敏捷了!一剑挥空,就可能万劫不复。”
“所以赢得很狼狈啊。但是我总结出了经验,”腓特烈支膝坐在昏暗的烛光下,一边踏实地接受菲莉雅专业的医疗护理,一边侃侃而谈:“越是面对敏捷狡猾的对手,我们越是要示敌以弱,或者激怒对方。因为大家都很怕死,专注防御时也会滴水不漏。所以在面对太强的对手时,杀他的机会只有一个,就是他试图杀咱的时候。”
菲莉雅低头咬断线头,嘀咕道:“奇怪的理论。”
“我算是个半路出家的武士,所以自己领悟的内容比教条更多些吧。但是大意是殊途同归的。”腓特烈抬起左臂看了看,瞧见血痂被用酒精化开,被咬烂的皮肤被菲莉雅细心铺好,4针就缝合牢固了,赏心悦目,抬头笑道:“面对强敌的时候,你也会选择诱敌深入到有利地形再决战吧?都是一个意思。”
菲莉雅拍他脑袋:“都是你有理。爪子伸出来。”然后拿纱布在他小臂上轻轻裹几圈,保护好针脚,才放心扎上。她一时够不到剪刀,低头去咬断纱布时,滑腻清凉的红发坠在腓特烈皮肤上,令他痒得很舒服。
“你可真是完美啊,连做护士都绰绰有余啦。”腓特烈诚实地感激她。
“我从军很早,14岁刚觉醒就入伍了。七年战争里,我可没少做这些活儿。”菲莉雅用剪刀剪开他被血痂粘住的衬衫,拿酒精纱布慢慢化开血痂:“你快好起来吧,别让艾莲娜看见你的伤。如果被那个可怜姑娘瞧见你血淋淋的模样,她一定会惦记一天。”
“好的,好的。”腓特烈志得意满地摸脸蛋,嘻嘻笑道:“还好没破相,脸上看不出来。”
“唉!你知道艾莲娜嫌弃你什么吗?”菲莉雅化开他胸膛上的血痂,瞧见下面竟然是利爪撕开的三条血口,目测又要来两针,气得呲牙,闭目克制住恼火,叹着气将红透的纱布丢在铁盘子里。
“她……她嫌弃我啥?”腓特烈顿时不敢开玩笑了,收起嬉皮笑脸,直起腰认真追问她。
菲莉雅撩开头发,借着烛光,低头去拿钳子夹弯针:“你喜欢出风头,总会去做那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有时只是伤着回来,但是总令人觉得,下一次你就会死掉……艾莲娜说,她一边提心吊胆地恨不得捅死那些敢碰你的人,一边发现你在热血澎湃地四处作死根本停不下来。这种爱恨交加的事情,她做不来,还是远远做个围观群众,为你鼓掌撒花好了。”
腓特烈急得恨不得站起来,失声嚷道:“她这样说过吗?!”
“坐着。”菲莉雅拿钳子夹着弯针,过了一遍烛火,才熟练地穿好线,昂头将头发甩到肩后,弯腰小心地去替他缝针:“我隔着马车听见她说的,她还不知道我会告诉你呢,你可不要卖我噢。”
弯针颤颤巍巍地穿过腓特烈的皮肤,细线将绽开的伤口系在一起,熟练地打好结。然后抖抖索索的细线被剪断。菲莉雅这才如释重负地将针丢进酒精里消毒,扶腰直起身子,眯眼嘀咕一声:“妈呀,我的腰好酸。”然后歪头看着发呆的腓特烈,微笑叮咛:“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