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心情本就不痛快,也有些烦躁道:“都怪那该死的赵家孙子,要不是他,那还会发生这事。” 虎哥充耳不闻,惯性的摸出烟,刚掏出一根,下刻动作顿了顿,放下烟,然后看向病房的最内角。 哪里还有个唯一还算清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