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样一说的话,还真是有几分道理呢?艾萝莉控伦君。]
[请不要把我的名字改的和在法律边缘游走的人一样。]
[其实艾伦君是那种喜欢幼女的男人吗?觉得自己变得安全起来以后我又有了一种要监管住世界级的变态的责任心了呢。]
[虽然我不否认变态这一点但是世界级还是有点太高估我了。]
[啊啦,最近的变态都这么谦虚的吗?]
[没错没错,我就是那种只要看见漂亮的女孩子展露笑容就开心的不得了的变态,只要请你吃布丁你就会展露笑容的放过我了对吧?]
[如果加上上次说好的的话。]
[……你这个人呐。]
[真不愧是爱的奴隶呢,艾伦君。]
看着她满脸灿烂的微笑,我竟无言以对。
[啊啦,感到满足了吗?]
[不要说的好像是我的特殊癖好一样。]
[缇莉,艾伦君好像很喜欢你这样体格的女孩子呢。]
[变态,恶心,离我远点。]
[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可艾,呜哇不要突然抱住我啦。]
[亲亲呜呜么么……]
好像在跟我炫耀什么似得,她又将夏洛特·缇莉抱着把玩了起来。只留下无辜的被伤害的我无奈的看着她们,
嘛……见完威伦戴尔的皇室以后请她吃布丁的话,她也应该能稍微消停些了吧。看来是在对我不停的延迟她品尝布丁的时间而坏恨在心呢所以捉弄我呢。
没有因为刚才的事件而感到消极倒是太好了,看着这样的她,刚才的事情仿佛烟消云散,一笔带过了。
但她真的没有在意吗?实际上她是一个意外的纤细的人呢。
看似直率而坦诚,感情犹如是透明却有锐利的她。
内心又究竟是怎么想的,她的情感看是常人,又比寻常的人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麻木之处。
这样的她也的确在发乎本心的为之着想,正常的喜欢着别人。
比起我这样的人,她当然更热爱生活的一方。
想要去体验,想要去接触未知的事物,想法也比我积极的多。
但却又让我有一种奇妙的违和感。
[对了,伊丽莎白小姐,说起来血池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如果你还记得这个城内大概的构造的话。该隐先生也大概能知道吧?现在进来会不会有些为时已晚呢?]
我悄悄的对她提问到。
[现在地形的变化挺大的,我也不能轻易的判别出来,只不过是该隐先生现在还没有找到是肯定的,如果他找到了的话一定会引起不小的动静,我也不至于要依靠艾伦君来回复体力了,如果他使用了血池,那么我是一定会知道的。]
[但是大概位置的话,就是在我们所要去的直瑟宫附近,这个宫殿比起以前实在是大了许多,有些不好辨别,如果能在这个宫殿里找到地下通道的话,或许就能够到达血池的所在地。]
她推测着这么说道。
理所当然也是小声的回复着我,走在前面的警卫大叔所不能察觉的声音。毕竟要带吸血鬼进入皇宫,可真是一件相当瞒天过海的事情呢。那个叫做该隐的人说不定也在这个宫殿里隐藏了起来,毕竟他也在想方设法的接近血池呢,如果这座城市再发生一次犹如三十年前革命之夜一般的状况,他就有机可乘了。
这样说的话,在东区或者是西区也说不定,真是令人头疼啊,这个国家怎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