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 “我现在要去接个东西,待会再找你练功。”余颖飞快地洗漱完毕,朝着张琴摆摆手,就提着小包,一溜烟的打开大门跑远。 “感觉有些不对劲。”张琴喃喃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异样的感觉?因为她的舍友身上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但不等她开口说话,余颖就已经跑出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