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下去吧?那我做这个未来梦是为了什么呀?
不知不觉三个小时过去了,墙壁右上角挂着老式石英钟,陈烨记得清楚,梦中人除了偶尔喝口水,连句话都没说,更别说出去走走或上厕所了。好不容易低下头嘛,穿个白大褂、白棉鞋,是男是女都分不清,这要不是在梦里,陈烨估计自己早就瞌睡好几回了。
梦里能睡着么?不知道啊,会不会那天梦到别人在睡觉做梦,然后梦到梦里的人在做梦,然后——
我的天,想想都恐怖……
陈烨是真的极度无聊,偶尔勉强自己去读那些演算,大半字符干脆不认识,计算的过程也是天马行空,他试了一次就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差距太大,差了好几个位面啊——这些东西确定是我所知道的数学吗?什么样的人才会沉醉在这样的世界里啊?到后来陈烨连时间都懒于去关注,木然地当自己在看一场毫无乐趣的全拟真“先锋”电影。
梦中人又一次停下来,双手低垂似乎在想什么,陈烨以为她只是在构思,结果她突然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