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啊啊啊啊,本座要去杀了他!”
“去啊~”墨千君笑眯眯的煽风点火,“反正你打不过他……”
“噗——”多年以来傲视朝堂,从未有人敢如此得罪的国师大人,在墨千君那句‘你打不过他’的五连击之下,终于一口老血喷出,跪伏在案桌之上。
墨长歌乐不可支的笑的直打颤,抱着酒坛子哈哈道:“小兔崽子,你也有今天。”
李玄机奄奄一息的说:“墨千君你这个笨蛋,不管你嫁给谁都不能嫁给姬韶渊,他才是个真真正正的扫把星啊!”
“嗯?”墨千君皱了皱眉头,“你什么意思。”
“卦文中不是有两句话么!白虹贯日荧惑守心!他就是那个白虹贯日!”
墨长歌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他一把扯过李玄机的衣领,“你把刚才那句话再说一遍?”
李玄机哭丧着脸回答:“你当本座真的没有良心啊!好歹你跟本座也是同门所出,即便没有将军夫人的婚约,本座也不会放着千君妹妹不管。她绝对不能嫁给姬韶渊,否则,在她克死别人之前,就先被姬韶渊那个灾星给害死了!”
墨千君抬头看天,顿时一阵无语。
灾星来灾星去,合着这灾星的名头就绕在了她和六殿下的头顶挥之不去,他俩都是扫把星走霉运,活着就是大庆的灾难呗。
墨长歌的脸上露出了些许犹豫的表情,他转头看着墨千君,“君儿……”
“爹,你还真信他说的这些话啊。”墨千君凉凉的看着墨长歌说。
“啊?”墨长歌抬手摸了摸脑袋,却见墨千君的表情猛然一冷,面无表情的对李玄机道:“别对我撒谎,本小姐虽然只活了十八个年头,但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一人能在我的面前撒谎。”
看着墨千君那双清澈的像明镜一般的眼睛,李玄机微微一愣,墨千君继续道:“白虹贯日?荧惑守心?既然我与殿下都是灾星的命格,岂不是说明我们更是天生一对。再不济,本小姐便是死也要跟殿下在一起,明知他会克死我也要与他厮守到老,国师的关心不显得有些多余么?”
“君儿……”墨长歌还想说些什么,墨千君却继续打断他道:“爹,你同这个国师感情如何?”
墨长歌顿时露出嫌弃的表情,“看都不想多看他一眼。”
“如果有一日他在野外碰到你倒了大霉奄奄一息,他可会伸出援手救你于危难之中?”
墨长歌略微思考,咬牙切齿的摇头,“这小兔崽子定然会在老子的身边刨个土坑,吐老子一口口水然后再仰天长笑着离开。”
墨千君嘴角轻勾,又转而看着李玄机道:“你同我娘见过几次。”
“一次。”李玄机不知道墨千君为何有此疑问,于是便有些疑惑的回答。
“同我娘说过几句话。”墨千君再问。
“一句也没说过。”李玄机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墨千君顿时悠然一笑,“既然如此,你与我娘亲从无交情,又与我爹势同水火,那我的死活又与你何干?国师大人,你绞尽脑汁想要我从了与你那所谓的婚约,自始至终都不过是为了化解你自己的死劫。”
偌大的院子瞬间便陷入了一片寂静。
墨长歌有些惊讶的愣住,而墨千君则淡然的挂着清冷的微笑,李玄机那肿胀的眼睛缓缓眯起,片刻之后,他拎起面前的酒坛灌了一口,恢复了之前高傲不屑的嗓音说:“本座倒是小看了你这丑八怪。”
“我说过。”墨千君冷冷的重复,“别对我撒谎,能骗过本小姐的人至今还没有出生。”
“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