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和浩克好好谈谈了。”季渊饶有兴趣的说道。
事实上，布鲁斯现在的情况也值得研究，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属于是一体双魂了，人格分裂可没这么玄乎，只能说宇宙之大，无奇不有。
布鲁斯略微惊讶了一会儿过后，就迅速冷静了下来，毕竟这让他彻底确定了灵魂的存在，这也是一种科学上的里程碑，不是吗。
“浩克，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他朝着正在自由“游动”的浩克喊道。
然而浩克根本不理他，自顾自的“游动”着，嘴里还在嘟囔着：“浩克好轻松，浩克自由了，浩克就是浩克。”
“浩克？浩克！”布鲁斯连喊了几句，浩克压根不理会他，他捂住额头，突然感觉在灵魂状态也莫名有着头痛的感觉。
无奈之下，他只能看向季渊：“医生，我好像指挥不动他，能不能…”
“诶！”季渊摆摆手，“现在我们先不谈交流的问题，我先问问你另一个问题。”
“就现在这个状态来看，你觉得浩克还是一种疾病吗？”
“这……”布鲁斯看了一眼一旁天真似孩童的浩克，这与他认知中的浩克完全不同。
并且就现在这个状态来看，浩克也拥有着灵魂，这貌似不是简单的人格分裂可以解释的，至少再怎么说，人格分裂也不会扯上灵魂吧？
“难道他已经成了一个完整的个体？”布鲁斯略带怀疑的说道。
季渊点点头：“他的出现是很多种因素融合下的结果，就现在来说，他是一个拥有着独立意识和人格的个体，而你的治疗本质上是在杀死他，所以他才会愤怒。”
“而他真正渴望的，也绝对不是单纯的破坏，具体是什么，你自己去问吧。”
布鲁斯点点头，语气中不再带有那种命令，而是有着一抹柔和：“浩克，我想我们可以谈谈。”浩克这次倒是没有无视他，而是瓮声瓮气道：“现在，你有资格，和浩克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