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态度能在一夕之间转变或许也是常事,不过灵力忽而变得…你在干什么?”
凌寂一抬眼,白墨染在桌边吃得专心致志,显然是完全没有在听他说的话。
凌寂面色阴晴不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似乎是送来给我吃的。”
白墨染干脆端起碗走到凌寂边上,拿起勺子作势就要喂他,“给你,你吃吗?”
这勺子凌寂亲眼见到是白墨染从她嘴里拿出来的,凌寂也恶心得想吐了,“滚开!”
“嘁。”
白墨染翻了个白眼坐回去,“给你你又不吃,问什么问。”
凌寂忍无可忍道,“污手垢面,不堪入目。”
白墨染一股邪火上涌,“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要不要低头看看你自己现在什么样啊?”
凌寂胸膛起伏的速度都变快了,白墨染发誓,在那一瞬间她真的又感觉到了清晰的杀意。
凌寂目色沉沉,白墨染想起自己仅存的四张符,很是能屈能伸地往回找补,“行行行,我不堪入目,比你还不堪入目,行了吧?你到底要说什么啊,没什么事我回去了。”
算了,她和一个炮灰计较什么。她还有的忙呢,她得搞搞清楚合欢宗是怎么一回事,还得想办法多画几张符应对下一个任务。
凌寂盯了白墨染半晌,白墨染汗毛都快竖起来了,他终于缓声开口,“那张符,是你画的?”
“呃,是。”
想来应该是原身画的,怎么说也是个符修,不至于连画符都不会。
凌寂故意拖长声音道,“啊——,这样啊。”
“那么白姑娘,我还有一事不明,还需你解惑。”
白墨染心头浮上不祥预感,“你说。”
“我记得,我从未对你几人透露过我的名字。”
凌寂似笑非笑,“白墨染,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叫凌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