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征过来后,先跟秋老爷子和桌上的几个叔伯爷爷们打了招呼,拿酒倒了一圈,这才入座。秋老爷子一直在观察贺长征,发现这小子不仅长得好,说话做事都很得体,真是越看越喜欢。“长征,这是我孙女秋音,你们小时候还见过呢,记得吗?”贺长征没印象。秋音也一样没印象,都不知道爷爷说的小时候是多小的时候。贺首长接话,“他那时才几岁,你家音音还包在包被里喝奶,他哪会记得。”贺长征听明白了,但他假装不明白,笑了笑,不接话,自顾自吃菜。一顿饭吃完,贺长征总共也没说几句话,一眼都没看秋音,态度已经算是比较明显了。但秋老爷子不想放弃,先不提贺长征这样的人才,年纪轻轻就是团长,单说贺家,贺家始终在往上走,可他们秋家就不一样了,从他退下来开始,秋家就一直在往下走,若能和贺家联姻,于秋家是百利。“长征,一会我要去找老伙计下棋,能不能劳烦你送我家小音回去?”贺长征下意识想要拒绝,可老爹比他反应快,“行啊,正好长征没什么事,让他送正正好。”尽管满心不情愿,他也不好当众拆父亲的台,既然父亲已经答应了,他自然不好再说拒绝的话,只能应下。秋音心里高兴,抬眼去看贺长征,发现他又在偷看那个穿黄色连衣裙的女同志。她心头的火热立即消散了一半,可心里又生出不服气来。那个女同志虽然长得好看不假,说不定只是个花瓶呢?能比得上她这个京北大学的高材生吗?一个人的外在只是无用的皮囊,只有内在美才是真的美,她相信在这方面没有人比得过她。而且她长得也不赖,是班里公认的班花。想到这些,秋音又有了信心,相信只要贺长征了解了她,就一定会被她的魅力折服。在京北大学里,追她的男同学可不少,连一个年轻的助教都对她表达了好感。她对自己很有自信,不论是哪方面。走出大饭堂后,贺长征看了秋音一眼,客气又疏离的带她到了自己开的吉普车边,给她打开了后座车门。秋音没上去,而是绕到前边的副驾驶位置,“我要坐这。”贺长征无所谓,关了后座车门,“可以。”他自顾自上了驾驶位。秋音见他没过来给她开门,噘了噘嘴,有点委屈,但也没说什么,自己开车门上去了。“你家住哪儿?”贺长征问。秋音答非所问,“最近有一部新电影还不错。”贺长征像是没听见,又问了一遍:“你家住哪儿?”秋音见他不接茬,心里有点恼,“你是故意的?”贺长征不解,“什么故意的?”“故意装没听见我说的话?”秋音气鼓鼓的样子很可爱,可惜贺长征不吃这一套。“没有,是你没回答我的问题。”贺长征面色极淡,脚踩油门,车子往大院出口方向开。秋音也是要脸的,见人家根本没有要跟她去看电影或去公园坐坐的意思,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报出了地址。贺长征将秋音送到秋家后,没有直接回大院,路过公园时,下车去公园走了走,在人工湖边的石椅上坐着发呆。他比谁都清楚,这样是不对的,他不该再掂念那不可能属于自己的,不该有那样的妄念。可人的心,又岂是那么容易控制,每当他以为自己放下了,可再次见到她时,所有的以为都会在瞬间溃不成军。他没有放下。他放不下。那就假装放下了吧。**暑假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完了,子奕和书亭都回到了正德街。三个孩子都有了很大的变化,性格上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成长,个头也都长高了,变化最大的当属子奕,一个月的训练,让他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