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待到午间入席就坐,男宾那边传来的消息在诸位姑娘间中引起一阵议论,有人连破三题,拿下了彩头,此话一出,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水面,荡开层层涟漪。
此次来集贤园的男宾,但凡有点上进心的,暗地里都想去表现一番,要能解开题目,当然再好不过,即使解不开题目,也可以赋诗一首显显才气,再不济还可以说上几句过得去的高明话,要想在其中脱颖而出,绝不是件容易事,谁也没想到能在这么多才子名士里脱颖而出的会是沈钟。连冯燕和嘉文听后,都是一脸诧异,嘉文悄声道:“纤慈,你三哥还有这样的本事呢,连状元的风头都压过去了,这次真要大出风头了。”沈纤慈深以为然,只怕今后一段时间都消停不了,想来他那本宋刻珍籍也到手了,求仁得仁,没什么好说的。
傅家这场游园宴一连开了三日,除了沈钟才名远播,一时风头无两,其余风波,似乎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