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4 / 5)

,只要有人点拨,自然很快清醒。

谁知她才说完,皇上轻笑一声说:“若永琛是太子呢?”太后:…”

平日太后从来不轻易踏足养心殿,今日忽然到来,乾隆心中有数,挥手屏退了屋里服侍的。

眼下殿中只有太后和他,以及各自身边服侍的乌嬷嬷和李玉。“皇上……”

太后半天才反应过来,皇上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只来得及吐出两个字便被打断:“额娘,娴妃无状,让鄂婉承受太多。朕想要补偿她,让她知道朕爱重她,只是爱她这个人,与旁人无关。”

从御极到现在,皇上在她面前从来自称儿子或者我,今日居然称朕,便是委婉提醒她,后宫不得干政,不想让她插手。刚刚提到的立太子,大约也是这个意思。

先帝在时,她便不愿掺和后宫斗争,安分守己养育独子,如今被儿子提醒,太后索性撂开手不管了。

弘历的事,除非他愿意让人管着,否则谁也管不了。好言安慰送走亲娘,乾隆走到书案前,吩咐李玉传傅恒过来说话。皇上与太后说起时,是先立太子,再晋封鄂婉,母凭子贵。当真行动起来,又是另外一个做法。

后宫还在流传娴妃在寿康宫硬碰贵妃,被太后禁足,之后被迫迁宫给贵妃腾地方,前朝早已接到了西林觉罗全族抬旗的圣旨。“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张廷玉自年初告老,一直称病在家,表面不问政事,却对朝堂局势了如指掌。

除了张党未倒,门生故旧遍布朝堂,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便是他的第三子张若澄在南书房做编修,又与傅恒交好,消息比较灵通。张若澄见问,回忆了一下说:“就是昨日的事。抬旗的圣旨没有经过内阁,直接走了军机处,好像是傅恒所拟。皇上批阅过才交内阁誉抄,用印之后明发谕旨。”

张廷玉闻言倒吸一口凉气,半天才冷笑出声:“军机处所拟旨意,无一不是重大且加密的。区区一个抬旗的圣旨,也要巴巴送去军机处,让首席大臣起草…皇上这是防我呢!”

时隔多年,张若澄还能回忆起当年的琼岛春阴,和白塔上那个丰润跌丽,画技超群的姑娘。

少年动情,一发不可收拾,可他能为她做的,只是将她画了一半的画作收藏起来,免得落入旁人之手,平白生出事端。明知无望,他当年还是鼓起勇气对家里人说出了自己的心思。他喜欢上了一个姑娘,那个姑娘与他性情互补,志趣相投,请求父母派人去西林觉罗家提亲他孤身多年,婉拒"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立志要娶一个自己喜欢姑娘。乍然听说他终于有了心仪之人,父母都很高兴,直到听见他说,那个姑娘出身西材觉罗家才收起笑容。

最后连那张画作也没能保住。

后来年纪渐长,听说她进宫了,他也没去地方任职,托人在南书房谋了一个书画编修的闲差。

皇宫好大,日日同在一宫,却再难相见。

他与傅恒交好,也不过是同病相怜罢了。

“既生瑜何生亮!”

父亲的一声叹息,把张若澄拉回现实:“鄂尔泰是我见过的,最有谋算最有城府的旗人,也是我的一生之敌。先帝在时,我与他斗得旗鼓相当,到了本朝,他曾劝我致仕,结束党争。可惜那时候我被权势迷了眼,没听他的。”父亲老迈的脸上皱纹叠着皱纹,每一道皱纹似乎都在后悔:“他走在我前头,却提前下了一招好棋,死后多年仍旧能盘活西林觉罗家。我终究棋差一招,一步错步步错,老了老了里子面子全没了,闹不好就是满盘皆输。”张若澄知道父亲的心病是什么,温声安慰说:“当初鄂尔泰算计了皇上,皇上都许他配享太庙,入祀贤良祠,父亲为朝廷鞠躬尽瘁,皇上都瞧在眼中,想来也不会薄待。”

“你不懂。”

张廷玉摇头叹气,浑浊的眼睛好似一捧死灰,再难燃起亮光:“当今不比先帝。先帝凡事以社稷为重,把自己排在社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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